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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不可外扬,丢人丢到皇宫了(1 / 3)

家丑不可外扬,平凉府的地牢不同于官府的地牢,是后院柴房的一个地窖所改造。原是囤放地瓜马铃薯以及冰鉴之地,所以常有老鼠出没。兰风凌故意饿了占小悠一天一夜,妄图折磨占小悠的意志崩溃缴械投降。然而占小悠偏偏不如他意,阴暗潮湿的地牢和王麻子的拳打脚踢相比,不值一提。

倒是绿韵趁兰风凌上朝的时候,来地窖投放了很多蜈蚣和蝎子,一脸贱兮兮地样子警告占小悠:

“我劝你早点承认,否则这些不长眼的毒虫把你啃的面目全非,后悔就来不及了!”

然而终究还是气鼓鼓地离开,拿占小悠无可奈何。毕竟占小悠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卧底呢,岂不是自寻死路?但经受不住困意的占小悠,还是没忍住坐在地上,被嗜血如麻的蝎子咬了几口。胳膊和腿上很快淤青一片,她索性撸起袖子,捡起针签自行放血疗毒。

绿韵第二次溜过来折磨占小悠的时候,看见她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嘲讽道:

"这人看来疯了,自己倒是主动用了刑具。"

她说得没错,蝎子毒性虽不致死,但也不低,占小悠腿上的肿包越来越痒,挠破了流脓又溃烂到体无完肤,占小悠恨不得拿起烙铁烫个干净。

翌日凌晨,兰风凌终于来了。

看到占小悠胳膊上的淤青,他很惊讶,却很快恢复了常态,面无表情地将烙铁递入火炉:

“可惜了,是个女儿身,要是我军营里能有这样一个愿意去敌方卧底的死士就好了。”

占小悠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冷眼垂看他再次把占小悠绑在审讯架上,心里却十分宽慰。对于占小悠这种没心没肺的职场小白,打工时不知被人穿了多少小鞋,回到古代本来就活不过三集,能撑2个月已经知足了。不管占小悠承不承认自己是卧底,都不重要了。承认是李灵暖,意味着自己就是卧底;不承认是李灵暖,意味着自己是假新娘。横竖都是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烙铁渐渐变得通红,像血红的食人花,发出嘶嘶的饥渴声。

兰风凌渐渐靠近,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占小悠,似乎在寻找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毕竟拜他的青梅竹马爱妾所赐,占小悠的胳膊被毒虫咬过后已经挠得血淋漓的,除去淤青便体无完肤。

终于,他将发红的烙铁缓缓对准占小悠的肩膀:

“什么时候开始为李仁孚做事?从你被安排嫁进府的那一刻,对么?”

占小悠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不是李灵暖。我叫占小悠。”

兰风凌显然不信,他的眼底微微泛红,好像被人愚弄了一样怒不可遏:

“事到如今,你还在玩这套张冠李戴的把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拒不承认!”

只见他摆摆手,青山递上来一纸书信,上面赫然是李仁孚给她的亲笔:

“事成几何?”

原来李仁孚的飞鸽传书,他早已查获,不愧是英明神武坐镇一方的平凉世子,侦探本领屈指可数。

“我真的能证明我不是李灵暖。”

占小悠忽然心生一计,挺直了胸膛。这一挺不要紧,身子前倾几乎擦到了烧红的烙铁,肩膀的衣服瞬间散发出焦糊味。

兰风凌眉头一皱,收回烙铁,紧张地将手伸向占小悠的肩膀。对视的一刻,像触电了一样,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占小悠的心却柔软了几分:原来他只是恐吓,并非真的想伤自己分毫。

“我可以帮你扳倒相府。”

占小悠坚定地望着他,提高了嗓门。

李仁孚一直让她搜集兰风凌的“谋逆”证据令人头疼不已,摆脱李灵暖这个身份未必是一件坏事。占小悠便将假冒李灵暖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唯独隐去了詹扶苏这个关键人物,毕竟他犯的可是杀人的死罪,就算兰风凌不追究占小悠的假冒世子妃之罪,也未必不会将残害新婚妻子的凶手绳之以法。

关于李仁孚威胁她必须完成的任务,只要兰风凌愿意的话,占小悠可配合他去朝堂佐证,当场对峙李仁孚的阴谋。

“我知道你已经搜集到了不少相府贪赃枉法的罪证,但空有这些证据可不够。毕竟奸臣当道,官官相护,谁知皇帝会不会心软,把案件交给他的同党不了了之。只要不能一步到位摧毁李仁孚,他必东山再起,施以报复,所以——我愿意做人证,证明他想构陷你谋逆之罪。”

持久的沉默。

终于,兰风凌的眼神从质疑变成惊讶,再从惊讶变回质疑。他脸色铁青,似怒非怒,似嗔非嗔,从头到脚重新打量着占小悠:

“原来如此。早在那日刺客入府你举止异常,本世子就知你身份不简单。所以李仁孚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这位凉子山的‘战哥’?”

占小悠不由一愣,原来他早知道自己不是李灵暖。用刑,不过是想诈出自己的身份。

“世子妃是谁或许并不值得在意,重要的是你——究竟愿意成为谁。既然你想好好活着,那本世子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轻轻地松绑,又将一杯水递到占小悠嘴边。

“别怪本世子心狠。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苍生,此行绝不能有一丝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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