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想干什么？”
叶淼淼试图逃开余九农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余九农将叶淼淼一把拽回
“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只能去问问你奶奶，看她知不知道她的孙女在贩毒”
叶淼淼一口唾沫啐在余九农的脸上，余九农擦着脸上的唾沫狠狠给了叶淼淼一记耳光。
反手扼住叶淼淼的喉咙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冉桐见状，厉声喝住余九农
“放手”
余九农见杵着拐杖的冉桐，他并不想横生枝节。
对冉桐的身份他仍有些许顾忌，他松开扼住叶淼淼的手。
冉桐仔细打量着站在余九农身后的跟班，对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
冉桐向前进了两步
“你，抬起头来”
余九农瞥了一眼身后的跟班瞬间警觉。
他伸出手抵住靠近的冉桐
“我们这是私事，外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冉桐看了看叶淼淼
“她是我的朋友，朋友的事就不是闲事”
余九农恶狠狠地盯着叶淼淼
“今天算你走运”
说完便想要走出楼梯间。
冉桐抬起拐杖拦住余九农身后小跟班的去路
“你可以走，他留下”
余九农不爽地用舌头抵着脸颊转过身将冉桐的拐杖按下
“如果我非要带他走呢？”
冉桐转过身面对着余九农，神色淡定且坚毅
“等警察来，你可以问问警察同不同意”
余九农慌张地看向楼梯出口，再看向冉桐身后的跟班。
小跟班听到警察两个字已经慌了神，他一把扯着冉桐的身体向后拽，冉桐失去重心滚
下楼梯。
看到这一幕，余九农和小跟班匆忙逃离。
叶淼淼被这一幕惊住，她双手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她犹豫着要不要下楼扶起冉桐，可眼见聚到楼梯口的人越来越多，她想要走下楼梯的
脚步止住了。
冯奥正在取药窗口等待着，突然大厅里的尖叫吸引了他的注意。
越来越多人涌向楼梯口，他拿了药慢慢走过去。
冉桐毫无知觉地躺在楼梯的转角，他冲开人群呼喊着护士和医生。
他跑上楼，只见叶淼淼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走廊上。
他陪同医生将冉桐推进手术室。
祁美素和甄汕、井绍茗、周鹤岩四个人赶到手术室外时，冯奥一人在门口等待着。
祁美素喘着粗气
“发生了什么？”
冯奥望着祁美素额头上的汗珠，他低下头
“他从楼梯上摔下来”。
甄汕愤怒地抓紧冯奥地衣领
“好端端地，他怎么会摔下楼梯”
冯奥的出现，对甄汕而言本就不同寻常。
更何况长久以来，他和余九农那样的人为伍，在甄汕看来冯奥所言并不可信。
冯奥不屑地扒开甄汕的手
“你应该去问护士”。
护士带着冉桐父亲和另一个警察匆匆赶到，冉桐父亲走到冯奥身前
“谢谢你第一时间救了小桐，当时在楼梯口，你有没有见到其他可疑的人？”
冯奥看了看眼前的祁美素，他语气冰冷
“没有”。
冉桐父亲看了看身旁的祁美素
“你们认识？”
祁美素点点头
“他是我们学校高三的学长”。
冉桐父亲观察冯奥的眼神中充满警觉
“护士说，小桐在出事前，特意请她联系我。说是绑架他的人可能在医院。事情发生
地蹊跷，所以还是需要你配合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
一旁的警察凑到冉桐父亲耳边
“队长，小桐还在手术，需要你陪着，我带他回警局吧”
冉桐父亲点点头，将身边的警察拉到一旁似乎交待着什么，警察便唤着冯奥离开。
最近冯奥是禁毒支队调查人员之一，但一直没有有力地证据，他的出现让冉桐的父
亲多了一分警惕。
祁美素从冯奥看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犹疑和欲出又止。
冯奥的父亲询问身边的护士
“医院可有监控？”
护士摇摇头
“医院只有大厅有监控，因为当时是饭点，楼梯口也基本没有人经过”。
冉桐父亲谢过护士，护士便离开。
祁美素望着手术室门头的灯，她有些后悔。
自己当时不该听冉桐的话回家休息，如果自己陪着他复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护士长推开手术室门出来
“病人颅内大出血，需要输血，家属是O型血的跟我来”
甄汕和井绍茗闻言便上前紧跟护士，却被冉桐父亲伸手拦下
“我去”。
冉桐父亲躺在病床上。
自己的鲜血顺着软管流入血包中，他感到些许无力。
不只是精神上的无力，而是心跳的无力。
他从未怀疑过自己选择这份职业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