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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的法律不保护隐私权。”见救世主难得地愣了一下,斯基特得意地挑了挑眉。
“真的?”他惊讶地问同伴,“这太落后了吧?”
“真的!”罗恩和德茜蕾异口同声地说,又双双嫌弃地瞪了对方一眼。
“既然讲不了理,那我们就不讲了。”哈利立刻笑道,他甚至后退了一步,背过身去,“斯内普教授,请。”
阿波罗尼娅险些笑出声来,要不是怕冻到当场冬眠,她都想变成阿尼玛格斯形态凑近了看个热闹。
罗恩老老实实地跟哈利一样背转过身,但还是想偷看,德茜蕾和赫敏则不约而同地施了一个天网咒——任何活物不能从物理意义上离开魔咒范围内Ⅱ,经历过上学期的冒险,赫敏很有亡羊补牢的精神。
马克西姆夫人神情难看,她隐晦地抬了抬手,芙蓉立刻拉着她满脸口红的男伴退开了。海格作为场上唯一道德模范,颇有些手足无措,但卡卡洛夫哼了一声,大有“你行不行不行我来”的意思。
“你们做什么?”斯基特彻底慌了,“杀人灭口?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眼皮子底下?你不敢!”
“你最好祈祷我真的不敢。”斯内普厌恶地抽出魔杖,心里第不知道多少次称赞阿波罗尼娅当年悍然下手的果敢。
“我有你们的把柄,你敢杀我,我就嚷出来。”斯基特说道,“这里没一个人的身份见得了光,不是吗?”
海格、马克西姆夫人、斯内普、卡卡洛夫甚至德茜蕾的脸色都变了。看来丽塔·斯基特收获颇丰,只有从芙蓉那里捞到的是不值钱的花边新闻。
阿波罗尼娅简直要被她蠢哭了。不是看破红尘、彻底不想活了的人,说不出这么找死的话——不说还好,当着老少爷们的面,斯内普也就给她一个遗忘咒了事,可这话一说,卡卡洛夫一定先把她弄死。
“嚷出来?如果不杀你,你甚至会写到报纸上去。”斯内普说道,“我假设你的嘴比我的咒语还快——那在场诸位就是互相持有彼此秘密的同盟,绝对不敢互害。”
丽塔·斯基特呆呆地看着他,忽然激动起来:“我会保密!我保密!我发誓!如果我到处乱说,让我当一辈子甲虫!”
“看来你真的知道些什么?”卡卡洛夫轻柔地问,脸上混杂着恐惧、愤怒和烦恼,“我很遗憾。”
除了丽塔·斯基特和海格,几乎所有人都分辨得出哪些话只是虚言恫吓,哪些话却是认真的。赫敏的脸色立刻变了,喊道:“你不能!卡卡洛夫教授!”
“开个玩笑。”卡卡洛夫说,脸上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神气,眼珠子里迸射出一股阴恻恻、冷冰冰的光。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邓布利多终于赶到了,头顶还在冒热气,多比顺利完成任务,消失在了夜雾中,“否则万一斯基特女士出了什么事,大家就都会怀疑是你干的了,伊戈尔。”
“我说了我只是开玩笑!”卡卡洛夫立马换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情,看着越发像一个变态杀人犯,“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邓布利多!”
“关于这件事,您总能给我们一个交代了吧?”马克西姆夫人神情严肃。
“当然,这是霍格沃茨招待不周。”邓布利多一力承担下来,“斯基特小姐由我来谈,各位请先回礼堂去吧,厨房新上了牛奶潘趣酒,这个天气多么适合来一杯啊!”
对于学生们来说,这件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但阿波罗尼娅却被拉来当了一次见证人,在霍格沃茨额外多耽搁了好些天。丽塔·斯基特被施了一个遗忘咒,又与邓布利多立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今后永久地不能借阿尼玛格斯形态之便窃取他人隐私,除了比赛当天,也都不得再出入霍格沃茨。
魔药课教授办公室里,斯内普正在整理自己的私人魔药材料库存,顺便找一下鳃囊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进!”他头也不抬地说,“什么事?”
“我要见哈利,借你这地方一用。”阿波罗尼娅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难得地有些茫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午刚刚离开学校?纳西莎不是约你喝下午茶吗?”斯内普皱起眉来,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自然看得出来她越来越偏执,不容许一件事、一个人超脱自己的掌控,又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阿波罗尼娅嗤笑一声:“就是这下午茶闹的!我真是……万万没想到!”
半小时后,在魁地奇球场上翱翔天际、冻得一塌糊涂的救世主姗姗来迟,一进门就觉得心头一紧,甚至有种梦回女贞路5号的感觉——卢平缺席的正式谈话,说明他闯大祸了。
卢平虽然管他也挺严的,但出于某种朴素的格兰芬多情怀,在三个斯莱特林面前总是不自觉维护他。
“出去!”斯内普看他的眼神像看一袋厨余垃圾,“你的鼻涕都结冰了,要么你把它吃了,要么你自己清理掉,在这之前别进我的门。”
阿波罗尼娅笑了,他松了一口气,问题不大、问题不大!可阿波罗尼娅的问题却打了哈利·波特一个措手不及。
“告诉我,哈利。”阿波罗尼娅的声音温柔得很诡异,“德拉科和金妮,你觉得他们谁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