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采已经做好了决定,“如今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无人可用,背后那双手一直基于这个原因查不出来,安文能联系的人都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这个千机门可能就是一个曙光,必须不择手段的争取。”
唐冲叹了口气,“太子当到你这个程度真是失败。”
江升采笑了笑,“也不是,还有许家呢,只是许多动多了要引起父皇不满,所以如果能有一个暗处的势力是极为方便的。”
唐冲没说什么,只是道:“等你伤好了后吧,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又过了几日,唐冲拿着一卷纸张走到江升采面前,“喏,看看吧,京中皇上的处置决定。”
江升采拿过打开一看,笑了,“父皇让我在元城好好修养,待身体好了再出发,爹爹既已身死,就不追究了,韩东家族中人也没受到牵连,父皇一如既往的仁慈。”
唐冲摇了摇头,“皇上待下一向是仁慈的,很少造杀孽,但你有时候也别太过信任,元城的事情我始终不相信与你父皇无关。可能你最后查出来的是其他人,但你父皇一定在其中担任了什么角色,你要警惕。”
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江升采点头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也许父皇真的是不中意自己所以想趁此将自己废了,但不管如何都是猜测,就算有了实质性的证据她也不能把父皇怎么样,唉,真是脑壳痛。
这日午后,江升采正百无聊赖地翻看手中书籍,她如今伤势已基本痊愈,身体没有疼痛后只觉哪里都舒服,懒洋洋半躺在床边昏昏欲睡。
江宏死后叶沅和她两位哥哥进行了安葬,江升采两人只在安葬的时候去参加了仪式,哥哥们也不知道江家的事情,以后基本上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不会生出太多波澜。
她就闲了下来安心养伤。
闲着无事两人就开始研究千机门的玉牌,据唐冲所说,千机门外面的办事处都不是主要人员,江升采也派安文他们去打听,一问到深入的地方都得不到有用的消息,总部更是找不到,侯云帆便将心思放在了玉牌上,期望着可以解密。
当时江宏一给完玉牌就走了,若不然还可以多知道一点消息。
想着,她便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专心致志的侯云帆无奈道:“研究不出来就放下休息一下,你都捧着这块玉牌好几天了,要有发现早就有发现了。”
侯云帆不甘心地放下玉牌,有些无力,“这看来看去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玉嘛,算了,我实在看不出什么。”
江升采伸出双手,仰着脸道:“过来,抱抱,感觉一直精神紧绷,放松一下。”
侯云帆潋滟着柔光,起身就朝她走来。
不料宽大的衣摆划过桌面,桌上的玉牌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侯云帆慌张地蹲下身体捡起了摔成了两半的玉牌,有些无措地看向了她。
江升采安抚道:“没事,碎就碎了嘛。”
说着,从他手中接过碎成了两半的玉牌,注意力却被手中的指圈吸引了。
侯云帆也注意到了,拿过那个指圈问着,“这是什么?”
江升采也不明所以,只是既然是从玉牌中摔出来的,分量肯定不轻。
她将指圈戴在他大拇指上,赞道:“不错,就当个扳指戴吧,别弄丢了。”
江升采将两半玉牌重新合拢,没想到居然严丝合缝,就和新的一样。
侯云帆惊叹道:“这设计得真是奇妙,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指圈呢。”
看了看手指上的指圈,侯云帆准备取下来挂在脖子上,江升采忙拦住他,笑道:“我们去街上逛一逛吧。”说着,将玉牌挂在了腰间。
侯云帆欣然同意,和唐冲说了一声,便带上安文和青玉到了人来人往的街上。
如今的元城摩肩接踵,人来人往的人们脸上都是发自内心的笑脸,侯云帆感慨道:“相比我们刚来的萧条和笼罩的压抑,如今是天朗气清了。”
江升采摇着一把折扇,一边往街上的店铺逛一边笑道:“还是唐大人能干,有他辅助我们的路会好走一些。”
侯云帆笑,“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一场关押能收获一名得力干将。”
两人走到一处首饰店铺,江升采挑着琳琅满目的饰品,一边朝着侯云帆头上比划,笑道:“夫人,这步摇你看怎么样?我觉得很配你。”
侯云帆看了看她手中的步摇就摇头,“戴着步摇需要格外注意行走坐卧的仪态,我虽仪态不差,但外面戴着不太方便。”
旁边的店小二笑着恭维道:“夫人很衬这个步摇,不如小的为客观包起来带回去戴也是很好的。”
江升采转身,露出腰间的玉牌,指着旁边的玉佩道:“去吧那玉佩拿出来看一看。”
店小二眼神一凝,看向江升采笑着道:“这是吉祥如意佩,高贵典雅又肃静,玉色润泽,是我们店少有的好物,客观尽管查看。”说着,将玉佩放在了台面上。
侯云帆戴着指圈的手拿过那个玉佩,玉佩像是在发出润泽的萤光,更是衬得她的手指莹莹如玉。
店小二的眼神变得更深了,江升采见目的达到,扇了扇手中的折扇笑道:“都包起来吧,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