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体就是这样子,我刚刚跑去地牢想见见大人,可他们根本不让我进去!”想到这个,尤双就气得想杀人,那白亦太不是东西了。 枉费冷起在东阳城,救人行医,为他效力真的多年,他竟然这么对待他,他怎能不气愤。 沈飞灵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握了握拳头,大脑飞快的转动着,猜测着各种可能。 “夫人,你要相信大人,他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肯定那梦可,还有白亦搞得鬼,你要相信大人,他那么在乎夫人,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看着沉默不语的沈飞灵,尤双暗暗叫糟,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情,她要是责怪他,不理解,误会他,那事情岂不是越来越糟糕! “再说,大人跟夫人已经结侣,那雌性肯定白费力气一场!” 虽然说雄性兽人结了侣,不是不可以跟其他雌性发生关系,只是不会有任何印记,雄性兽人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确定他们发生关系了?” 沈飞灵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这种时候她不能乱,要相信他,他不是那种兽人,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我也不太清楚!” 所有人都这么说,说是冷起想通过梦可,攀上白亦,他都没挤得进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当时没再做辩解?” “当时大人从头到尾,都未曾辩解,除了那句不是他做的,其他的都是梦可在那里嚷嚷,说得有眉有眼,所以……”大部分兽人都相信了。 “他若不点头答应,按照你们狼族的族规,会如何处置他?” 她知道一般雄性兽人是不可以强制跟雌性兽人结侣的,这种事情发生在荒郊野外没人管,可在族里可是大事,加上对方是白亦的兽崽,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冷起一定是被设计,她心里再膈应,她心里始终还是相信他,虽然想到他跟别的雌性滚过床单,她快疯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到底该怎么做? “一般的兽人会被流放,成为流浪兽,严重的会被直接处死!” 尤双顿了顿,“不过我可以肯定,大人一定是被那雌性设计的!”现在他真想把梦可挫骨扬灰。 “难道他有没有发生关系那些兽人会不知道?”一般来说,兽人一旦发生关系,彼此都留下对方的气味。 “就是因为大人身上有梦可的气息,梦可身上也是留有大人的气味,所以大人才百口莫辩,众人也才相信她的说辞!” 这才是重点,冷起想抹清很困难,因为证据确凿。 “那有没有人证?就是昨夜有没有兽人跟冷起同路的?” 这简直就是他们给冷起下的套,沈飞灵可以肯定就是那雌性,或那白亦 “我问了一下昨夜被请去的那些大人,他们都是一起离开,大人是一人离席!” “夫人,你说这要怎么办才好,白亦他们一直想拉拢大人,这次可是好机会,他们不会放过的!” 那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肯定会逼迫冷起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雌性真是死性不改!”尤双并不知道冷起跟白亦之间的交易,以为只是梦可为了得到他才使出这样的手段。 那个雌性真可恶,妄想攀上冷起,也不看看她配不配,且不说冷起,他尤双都看不上这样的雌性。 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她为了得到冷起,已经使了不少手段,结果没得逞,她却还不停的跟其他兽人结侣,换做是哪个兽人都不会接受。 她根本就没把冷起放在心上,只是看上他的医术,他的地位,他的名声罢了! “尤双,可知道什么药能压制兽人结侣后留下的气息的?” 沈飞灵努了努嘴,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她的心在抽疼,一想到那雌性竟然跟他有肌肤之亲,她疼得无法呼吸。 倘若他真的跟她发生关系,她可以原谅他吗?能像以前一样待他如初么?她试问自己。 “大人有,不过我并不知道怎么配!” 冷起用药隐藏身上带有沈飞灵的气息,他是知道的,尽管他并不太清楚他的用意,可他对沈飞灵的在乎他很清楚,应该不是不想要沈飞灵。 要知道,从一开始,冷起为了得到她,付出了多少努力。 “会配解药吗?” 他肯定到现在都还在隐藏她的气息,她真不知是喜是悲,他护了她,却被其他雌性窥觑了。 “不会!” 这种药不是每个人都能配,大陆上能研制出这种药的屈指可数,他才跟着冷起学习药理七八年,哪会这些。 “不过我们可以去大人药柜里翻翻看有没有!”按理说,冷起应该会配一份解药才对。 沈飞灵蹙了蹙眉,有些不放心,“你辨得出来?” “大人配制的药我大部分都能辨别,应该没问题!” “夫人要拿给大人吃?” “嗯!”解了他身上的药,比什么都有用,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这个。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见他一面才行。 “我现在就去找!” 尤双拍了拍脑袋,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冷起之所以被那雌性套得牢牢的,就是因为身上无任何结侣特征,证据凿凿,他自然百口莫辩。 一旦他身上的药被解开,一切都了然了。 伴侣的气息,是跟多少雌性兽人交-配都掩盖不了的。 沈飞灵点了点头,有些颓废的坐在木椅上,她应该早点回来找他才对,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现在恨不得把那雌性给杀了,再狠狠地踩冷起几脚,哪怕他没有错,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不爽。 “找到了,夫人,应该就是这个!” 留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尤双喜出望外的声音。 “嗯!”她淡淡的点了点头,“帮我热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