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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年。”
ann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好。
陆衡微闭了眼,良久才又轻声说:“一直是薄熙尘得到最好的。”
ann更不敢说什么了。
这时,门打开了,陆衡以为是护士也没有在意,却没有想到会是顾安西。
顾安西手里拎着两个盒饭,倚在门口:“三十块一个便当,给钱。”
陆衡猛地抬眼,目光十分奇异。
ann低声提醒:“陆博士,您要不要收敛一些,别吓着小姑娘。”
陆衡侧头看她,极淡地笑了一下。
就刚才护士说的,她还有可能会吓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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