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或者是前些天我也是介意的,可是林桦……你当真想断了不是没有办法。’
她松开他,怔怔的。
王竞尧转身,静静地看她:“把演奏会停掉,损失我会替你赔。以后永远不见他。”
他接着又说:“如果是从前无所谓,可是你现在是王太太是小樾的母亲,我的太太是不能有一丝的丑闻的。”
林桦的唇动了动,许久才喃喃开口:“竞尧,只是一场演奏会,明天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他蓦地掐住她的颈子,声音很轻很温柔却让人毛骨怂然:“可是明天前前后后你却是有很多的机会和他见面,两个小时你要他一直站在后台含情脉脉地注视你吗?”
他说得有几分难听,林桦受不了,可是她又无从反驳。
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处,可是他生气似乎也没有错。所以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