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祖母将常瑶妹妹送去老宅的事情。”
“只是将常瑶妹妹送去老宅是祖母的意思,二婶却说常瑶妹妹是被逼走的。祖母若是知道,该不高兴了……”
卫常瑶是卫二夫人的心头肉,前世元哥儿何尝不是她的心头肉?前世卫常瑶和春怡却差点儿害了她的元哥儿,让她流产。
虽然差点儿让她流产的人是卫常瑶和春怡,卫常瑶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果没有卫二夫人的暗示和授意,卫常瑶哪里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当时靖南侯府的中馈被卫二夫人牢牢掌握在手里,她和卫临麒的膝下又多年只有菀姐儿一个女儿。她若是因为流产再次伤了身子,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有子嗣。
那个时候,最后得利的人会是谁,可想而知。
卫二夫人眯眼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姜若娅笑说道:“二婶今天总是误会我,我哪里有威胁二婶?我只是好心提醒二婶,榕妹妹毕竟是卫家的骨血,二婶别只顾着常瑶妹妹,就疏忽了榕妹妹。”
姜若娅口口声声说没有威胁卫二夫人,每一句话语却都对卫二夫人含着咸胁。姜若娅在告诉卫二夫人,卫二夫人若是故意欺负卫榕榕,她便会让卫二夫人在卫老夫人的面前彻底没有了地位。
请南侯府已经被靖南侯袭爵,二房现在还能够留在靖南侯府,仰仗的也是卫老夫人。
说完,姜若娅也不屑再和卫二夫人多言,抬脚走出了卫二夫人的话语。
待姜若蓬走了出去,卫二夫人挺直的背脊顿时弯了下去,她抬手将手边的茶盏给挥到了地上。
钱嬷嬷恭敬说道:“二夫人别因为世子夫人气坏了身体,二夫人养好身体,才能够劝说老夫人将瑶小姐接回府。宜意公子年纪还小,还需要二夫人。”
卫二夫人怒道:“刚才你也看见了,姜若谨身为晚辈,完全没将我放在眼里,还处处拿母亲压我。”
钱嬷嬷叹了一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世子夫人早已经不是当初畏畏缩缩,对卫二夫人巴结讨好的世子夫人。
卫二夫人说道:“二老爷最近皆歇在几个姨娘的房里?”
钱姊妹不懂卫士人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迁汪
还且共敬道道但且她低风口
我愿意不懂卫一天人为什么会突然既这个话语,但是她听见卫一天人的话语,还是不知玩道.“回二夫人,是。”
卫二夫人的唇边勾起一抹嘲讽,说道:“我的管家权被母亲分给姜若娅,二老爷不闻不问,常瑶被母亲送去冀州的老宅,二老爷也不管常瑶的死活……”
卫二夫人的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靖南侯和永乐长公主相处的场景,她曾经看见卫老夫人想在永乐长公主的面前摆婆婆的架子,靖南侯却坚定地护在永乐长公主的身边。
以永乐长公主的身份,她本来不需要靖南侯的维护。
但是大部分女子皆没有永乐长公主的显赫的身份,她也不是想让卫二老爷去和卫老夫人对抗,但是现在卫二老爷对亲生女儿都如此冷情,她难免寒心。
卫二夫人小声喃喃说道:“你说,我当初死命地抓紧管家权,有何意义?”
她想要守护住在靖南侯府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卫二老爷和二房?但是卫二老爷对她所做的这些毫不在意,卫二老爷不在乎她,也不在乎卫常瑶。
钱嬷嬷的心中一惊,说道:“二夫人若是想见二老爷,老奴去……”
钱她嬷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卫二夫人便摆了摆手,说道:罢了,随二老爷去吧。
钱姣嬷小心翼翼说道:“二夫人,榕小姐那边……”
卫二夫人刚才得知姜若蓬去见卫榕榕的事情,显然对卫榕榕是有几分迁怒的。
卫二夫人说道:“不过是一只兔子而已,让卫榕榕养。省的传出去,被人说我这个主母苛待庶女,连兔子都不让其养。”
她算是想通了,她再怎么拼命地抓紧管家权,也名不正言不顺。等日后卫老夫人百年,她还不是要随卫二老爷搬离靖南侯府?
而且她现在身边还有卫老夫人派来监督她的人,哪怕她想要使计将管家权夺回来,也无计可施。
姜若娅刚才也说了,卫榕榕毕竟是卫家的骨血,她刻意欺负卫榕榕,除了让姜若娅到卫老夫人的面前告她的状,还让卫二老爷不喜。
钱嬷嬷明白卫二夫人是不准备计较卫榕榕和姜若逢的来往了,不对卫榕榕迁怒了。听见卫二夫人的话语,她恭敬应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她离开后,卫二夫人和钱姻嬷的对话,姜若娅自然不知道。
从卫二夫人的屋子出来,姜若娅再次去了卫榕榕的屋子。
姜若娅见卫榕榕紧张地看着她,笑说道:我已经将兔子的事情对二婶说了,我说如果她不让你养,我便去跟祖母说。”
卫榕榕愣愣地看着姜若谨,说道:“啊?这样不好吧……”
她不想因为她的事情,给姜若娅添麻烦。
姜若谨笑说道:“放心,我是吓唬二婶的。二婶如果还想要挽回在祖母的心中的地位,便不会为难你。这只兔子,你放心养着吧。”
卫二夫人的软肋,便是能够继续留在靖南侯府。现在卫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