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肤白如凝霜,眸色如潭水,一颦一笑皆可见风情,但因为久病缠身,所以说更有种西子捧心的感觉。
但是,轩轶却从对方的身体中感受得到那氤氲弥漫的死气,这样的死气原本不应该在活人身上聚集,但是偏偏棘白凝的身上却凝聚了如此之多。
如果不是她爹是棘北海的话,如今的棘白凝早已经死去多时。
但即使这样,他依然只能缩在这个燃烧着熊熊炉火的屋子里,借着那浓烈的熏香味道,来掩盖身体的朽败味道。
“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得了这样的病。”轩轶静静问道,不苟言笑。
他既然答应了要治对方的病,那么就当然不会食言。
“我以为轩大夫不用问就什么都知道呢。”棘白凝依然双手捧着那个金色的圆球,就好像是捧着暖手炉一般,但是轩轶自己知道,那个金色圆球一点都不暖和,反而很凉,也很重。
少女如是略带开玩笑的口气,但是轩轶自己却一点都不感觉轻松。
“我当然不会什么都知道。”少年说道:“因为人不应该知道太多的事情。”
“你身上的诅咒,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
轩轶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