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狼藉。
谜语人被刚刚和我打配合的义警绑了起来,现场有不少人因为刚才匪徒拿枪胡乱扫射受了伤,包括两个义警都见了红。
不过现场受的最重的伤的应该是被义警拎在手里五花大绑的谜语人。
满头是血,脑门还有一个被我手机砸出来的青紫色的大包。
“他……”我走到两位蒙面义警前面,指了指被我砸晕的谜语人:“还活着吧?”
在两人看过来的目光下,我拨弄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下手有点重,打的又是脑袋,怕有点防卫过当。”
“他好着呢小姐。”说话的是穿着黑蓝制服的义警,我回想了一下,推测他应该是夜翼。
另一位红色制服的应该是红罗宾了。
夜翼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许了我的行为:“干的漂亮。”
“用我的手机给我传递消息的是你们吗?”我问道,“我还怕我猜错了意思,直接被枪扫成筛子呢。”
“是的女士。”这次说话的是红罗宾:“我们利用了一点小手段入侵了你的手机,本来是想提醒你我们的行动,保护好自己的。”
“你配合得很好。”年轻的红罗宾这样说道。
行动前提醒我可能是担心我被抓过去当成人质吧?我不确定地想。
不过,太久没打人,这一次拍个人好像有点肌肉拉伤了。
我转了转肩膀上的骨骼,捏了捏隐隐作痛的肌肉。
都怪谜语人。
我低头凝视了一会脑袋还在流血的谜语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如果等谜语人被送回阿卡姆疯人院,我可以在申请探监的时候再打他一顿吗?给点钱贿赂狱警的话呢?
在我暗自计算这件事的成功率的时候,警笛声响起,哥谭警察和哥谭医院的救护车几乎是前后脚到达这里。
谜语人被交到了警察的手里,受害者们应该安抚的安抚,受伤的接受治疗。一个女警走过来和我交谈,夜翼和红罗宾把手里的谜语人交给了警察之后就离开了,我还需要前往警局录个口供。
——
非常混乱且跌宕起伏的一个早上。
我只是出门买个菜,为我的作业的营养餐做一下准备,结果遇见个脑子有问题的魔法师把握地车变没了,食物和车一起损失了。
然后又被人拿枪劫持被迫参加个什么谜语游戏,不幸地被认出身份还被叫错名字,最后打人的时候还把手扭了。
不懂就问,我今天水逆吗???
还是说以后我出门要看一下黄历?看看是不是宜出行?
归根结底,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鹅——养大之后能把它炖了吗,我多灾多难的来源,不吃一口总觉得对不起今天受过的罪。
录完口供的我乖巧地坐在警察局的接待厅等待人来接。
车丢了的我和约翰就像是两个走失儿童。
因为没有车,并且我的手机坚强地等到我安全下来才没电,约翰的手机不知道掉哪里了,没带纸币连车都搭不了的我们在警局里蹲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是好心的戈登局长帮我们打电话通知我老爸来接我们。
我老爸很快就到了。
就在戈登局长打完电话的十五分钟后,警察局外面响起了跑车的咆哮声,我老爸穿着西装从外面走进来。
“你知道这里是哥谭警局对吧?韦恩先生。”戈登局长说道:“你超速了。”
“原谅一位着急的父亲,戈登局长。”我老爸漂亮的蓝色眼眸里带着对我的担心,迷人的布鲁斯宝贝皱着眉头,
他看到了坐在旁边百无聊赖拉着约翰唠嗑的我,他向我走来。
“老爸!”我站起来走向他,张开手给了他一个超大的拥抱。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过得多惊心动魄!”
松开他后,我嘴上叭叭叭地就跟他告状——从我那可怜的,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车开始。
在我老爸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里,我们回到了韦恩庄园。
刚下车,他就说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我面前。
陪我经历了一天危险的约翰被我老爸放带薪假期了,站在这里的只剩下了我和阿尔弗雷德。
“欢迎您平安归来,露易丝小姐。”阿尔弗雷德说道。
我也给了这个为我担心了一早上的老人家一个拥抱:“我回来了,阿福爷爷。”
“我想您会想吃点东西,容我去准备一下。”阿尔弗雷德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
在外面吃了个汉堡套餐的我:心虚。
“早上有写着您的包裹送过来,我帮您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阿尔弗雷德提醒我,“您可以先去看看,十分钟后就可以来用餐了。”
“谢谢阿福爷爷~”我用我对付长辈专用声线甜甜地向阿尔弗雷德道谢。
我从抽屉里找了把裁纸刀拆我的快递。
从国内寄过来的跨国快递,运输时间长得离谱,是我开学前敲诈齐哥的那个东西。
一把历史悠久的古董镜子。
各种泡沫纸把这个价值连城的镜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放在一个缎面礼盒装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