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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有点……”

平助好像想试着说服他,也说服动摇的那个自己似的。

“山南先生才不会那么弱呢,更何况现在……”

他们的纠结似乎完全不在山南的注意范围之内。他随意地把手里的空剑鞘往旁边一丢,眼睛紧盯着千鹤手臂上未干的鲜血。

“呃……是的,想要血……我的身体正在渴求着血!”

他突然举高千鹤的手臂,用一种十分奇特的视线望着她手臂上的鲜血。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让他的手上也沾上了千鹤的血,于是他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抬起手来,慢慢舔舐去了指尖沾染的鲜血。

柳泉感到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大家好像也是一脸被深深打击了的样子。平助吼出声来。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动手吧,新八!左之!”

原田干脆地应道:“好,再来一次!”

这时,土方却突如其来地喝止了他们。

“不,等等!”

他自始至终没有对着山南拔刀,只是站在一旁观察着山南的情形。此刻他的眉头紧皱,脸上却逐渐显出一种深思的表情。

永仓有些不解。“怎么了,土方君?!”

土方面色严峻地简单解释,“山南的样子有点奇怪。”

……确实,刚刚咽下千鹤鲜血的山南,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苦闷表情,面部肌肉抽搐着,发出隐忍的痛吼声。

“呃……啊啊啊!”

永仓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喂、喂……山南君,你怎么了?”

在大家惊愕的注视之下,山南的头发慢慢恢复了平常的黑色。

“……嗯……嗯嗯……我、我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痛苦的余波,但毫无疑问已经恢复了理智。

千鹤发着抖,试探似地喊道:“……山南先生?!”

山南看起来比她还惊慌似的,立刻撤开了原本挟持千鹤的双手,往后倒退了一步。

“雪村……君,我、我究竟……怎么了?”

千鹤大喜,“太好了!你清醒过来了呢!”

柳泉长长出了一口气,用空闲的左手用力按着突然开始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感觉全身脱力,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

原田惊异地盯着山南。“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身旁的永仓也是一脸迷惑。“你问我,我问谁啊?”

土方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

山南也是一脸震惊得不能自已的表情。

“是吗,我也像他们一样……发狂了吗……?!”

他的声音震颤而沉痛,就好像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一样。

千鹤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选择着措辞。

“但,现在山南先生已经恢复过来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恢复的……”她笨拙地安慰着山南。

可是山南好像一点都没有感到稍微有所安慰似的。

“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皱起了眉头,脸上又是惊恐又是迷茫。

土方出来善后了。

“以后再想这些,总之先善后吧。先处理好那边的尸体,再把房间打扫一下。”

原田他们立即动手收拾残局。

“啊,这个榻榻米已经不能用了啊。”原田用一种惋惜似的口吻说道。

确实,榻榻米已经被血浸透了,还到处都是血脚印——一多半都是柳泉踩出来的。

永仓审视着倒在地上的隔扇,过了几分钟,他放弃似的摇摇头。

“这边的隔扇也得换。”

趁着那三人打扫战场的工夫,柳泉捡回了被山南扔在一边的剑鞘,把自己的剑放入鞘中,重新插/回腰带里,走到千鹤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还有,你……”土方转向千鹤。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目光直视着惊魂甫定的千鹤。

而站在千鹤身旁的柳泉,他并没有去多加关注,就好像她忽然变成了透明人一样似的。

千鹤马上勇敢地应道:“是,我也去帮忙。”

这么懂事的反应却引来土方的皱眉。

“伤员还是休息吧,先养好身体再说。”

他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着的原田、永仓和平助,伤脑筋似的继续说道:“话虽如此,但这房间已经无法使用了……”

屯所总是人满为患,所以单独的房间是极其难得的,并没有空余的房间可以安排给千鹤。

柳泉想了想,试着提议道:“……要不然,今晚千鹤就和我挤一挤,睡我的房间吧?”

这句话才让土方把视线转向了她。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滑过,上下一打量之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两人还是分别好好休养吧。”他不耐似的说道。

“我、我没事,这只是因为我摔了一跤……”柳泉试图解释自己浑身血迹的来源,但是土方似乎根本就懒得听从似的,径直下了决定。

“千鹤今晚就用我的房间吧。”

听到这个决定的瞬间,两个女孩子好像都吓了一跳。

千鹤迟疑地问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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