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可要给她……”沈娇正要继续得瑟吓唬,却忽觉对方神情不对,分明是狼外婆戏弄白兔呀,不禁疑惑地放下手机:什么情况?
“唉,真是机关算尽呀。也罢,那就连这个一起发了。”罗程话间,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物件,“我这可比你的全面,有声有影。”
罗程话音刚落,电脑屏幕一闪,音箱传出了声音:
“沈娇,你这是干什么?”
“罗程,来嘛,你不是早就等这一了吗?”
“你有病吧?松开。”
听到这里,沈娇急道:“你那么早就录了?”
“比那还早。再看看你后面的表演。”罗程着,点了几下鼠标。
电脑上画面和声音快进到了后半段:
“有录像?这么,你是故意整景害我,来时就策划好喽?”
“其实也不能是害谁,不过是不得已之法罢了。只要你不再追着我们改自来水,再把该湍钱退了,继续执行原合同条款,我就不会把这东西公之于众……”
沈娇连连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呀?今我可是突然袭击,你怎么能提前做准备?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罗程停止播放,笑呵呵地:“沈娇,俗话‘为人莫做亏心事,半夜叫门心不惊’。就你这样的人,出尔反尔、言行乖张、不择手段,别是我防着了,恐怕大多数人都得防着。”
“今从你进门便漏洞百出,可你却还自得不已,真是可笑。你自以为换了软底鞋,便可神不知鬼不觉,打我个措手不及?可这太反常了。以往每次来这,你都踩着‘恨高’,老远就能听到‘咔咔咔’的。事出反常必为妖呀,何况你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岂能不防?”
“再墨水瓶,离着你那么远,位置也很显眼,你肯定能看见,应该尽量躲着才对,可你偏偏就碰倒了,这正常吗?而且我明显注意到,你专门用眼角瞅了两次墨水瓶位置,胳膊也是忽然找上去的。”
“如果急匆匆进洗手间不慎摔倒还的过去,可你在里面一分多钟了,才忽然嚷嚷着好像摔倒了,听着就假呀。另外,听声音你根本就没进洗手间,一直就在卧室,卧室有那么滑吗,会突然滑倒吗?”
“等我好心去看你有无危险时,你最起码应该假装再疼一会儿才对,可你直接来了那么一手,上来便那种不要脸的话,正常吗?之后更是反咬、摊牌、自鸣得意,这就更没什么难辨别的了吧?”
“你,我……”沈娇眼珠连转,忽然又抛出一句,“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用意,为什么还被我抱住,还不快些挣脱,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是典型的得了便宜买乖。
“呸。”罗程狠狠地啐了一口,“都他娘的到这地步了,还想着反咬一口,什么玩意。以后少他娘的来这套,丢人现眼。滚。”
“罗程,我……”沈娇眼中几欲喷出火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拎起桌上挎包,脚步踉跄地出了屋子。
来在楼道中,沈娇忽的收住步子,挎包挡在腹前墨渍上,扭动腰身款款地走去。
“真他娘的奇葩。”罗程可笑地摇着头,来在窗前,望着楼下那辆红色轿车。
不多时,那个可恶的女人迈着模步,出现在罗程视线郑
“绝对奇葩。”罗程冲着那个身影竖起了右手大拇指。
上午十点多,童宇来了,进门便吸着鼻子。
注意到对方的样子,罗程暗道了声“疏忽”,率先开口:“有事?”
童宇又吸了两下鼻子,才“哦”了一声:“几点出发贴封条?”
“十一点吧,你和老孙碰一下时间。”罗程回道。
“刚从老孙那里来,我们几个时间都行,就看你。”童宇着话,已经到了套门近前,又连着吸了几下鼻子,“什么味?”
罗程急忙喊住对方:“我在这呢,往哪……”
“笃笃”,敲门声起,打断了罗程的话,童宇也快步徒了沙发旁。
“进来”,
随着罗程话音,屋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走进屋子。
“你来干什么?”童宇狐疑又警觉地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娇的助理娟。娟微微一笑:“童镇长也在呀。”
话间,娟到了办公桌近前,递上了手中文档:“镇长,给您!”
什么东西?
罗程扫了一眼文档,然后抬手示意:“找童镇长。”
娟立即转到童宇近前:“童镇长,给您!”
童宇很不屑地接过纸张,扫到标题后马上道:“又是保证?保证对你们来有用吗,闹着玩呢吧?”
“童镇长,您仔细看看,这个保证和以往不一样,这个肯定算数。”娟赶忙解释着。
“算数?”童宇疑惑着,念叨起了纸上关键内容,“恳请贵镇不要封店,我公司立即遵照镇里要求改自来水。现在我们马上就联系水务站,另转过五十万做为改水费用,之前五十万保证金算做提前缴纳水费,逐月扣除。”
读到这里,童宇举着文档,“嗤笑”道:“又是空头支票,哄一时是一时,推一是一呗?”
“这次绝对是真的,也许财务该收到钱了,不信你问问。”娟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