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了三,并未等到任何关于市环保调查的消息,反倒听来了关于那家污染企业的传。
真的是这样吗?各级应该这样做吗?放下电话,罗程疑惑起来。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罗程思绪,是孙兴力来了。
进屋之后,看到没有第三人在场,孙兴力上来便:“局长,听彼特.万集团新艾科技公司的来头了吗?”
罗程抬手示意:“你。”
“听这家公司不但是彼特.万集团的下属企业,而且法人老板贾荣心来历更是不凡,曾经帮助过基地长。那时候基地长还没大发达,还只是类似副区长这样的角色,在其性命攸关之时,贾荣兴救了他,否则就没有基地长的今了。”孙兴力讲了听来的内容。
罗程点点头:“跟我听到的差不多,就是还有几处比较模糊的地方。一、是哪个基地长?二、基地长到底是事业被救还是生命被救?三、这个科技公司又与所谓的基地长有何牵连?”
“到底是哪个基地长,现在有好几处法,有的是大基地长,还有的是他或他。”孙兴力在纸张上写了三个姓氏,随即又道,“至于救命一,是基地长当初在事业上遇到了**烦,已经事关生命安危,贾荣兴在关键时刻帮着扭转了乾坤,但到底是何**烦却不明确。据传贾荣兴在一次醉酒时曾表示,这个公司既是自己的,也是那个饶。”
正这时,甄敬军和程信义来了。
罗程示意二人就座,并笑着道:“是不也是关于贾荣心?”
“是呀,是这个人神通广大,曾是某基地长救命恩人。”
“还新艾公司也与基地长关系非凡。”
甄、程二人先后给出回复。
“在老孙来之前,我就接到了朋友电话,也讲的是这事,内容跟你们仨听到的类同。早没听晚没听,偏偏这时候消息四散开来,这未免太巧了吧?”罗程提出了疑惑。
甄敬军马上接了话:“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有这个疑问,但艾河区一个同学恰好打来电话,问我们为什么非要捅马蜂窝,非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据我同学讲,全艾河区都知道此人来历不凡,才一直以供着为主的,他还我们不知深浅。放开别的不,最起码这个消息早就有了,只不过不在我们区内,平时也没任何纠葛,才未关注到的。”
程信义接着道:“是呀,我们就那么打电话,还发了函,区里都直接出面了,可艾河区那些部门竟然置若罔闻,这的确蹊跷。而更蹊跷的是,他们采用欺骗方式阳奉阴违,分明就是为涉污企业打掩护呀。”
罗程又提疑问:“假如这人真救过某位基地长,基地长就会纵容他这么做吗?”
与程、孙二人对望一眼,甄敬军接了话:“基地长是否知情,是否与那个公司有关联先放一边,但肯定会有人拿这当回事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地方被纵容成那样。再有这次市环保要人一折,咱们区里都扛不住,那么指定不只是一个市局该有的能量。”
“甄局,那么若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罗程反问道。
甄敬军吐了口气:“不管是谁,只要是违反了法律法规,只要是触犯了人民利益,只要是在我管辖范围,我绝不会放过更不会纵容。但平时没事的时候,我也会尽量绕着,尽量不去主动得罪。”
“像我们这样的人并不少,但也绝对会有阿谀奉承看眼色行事之徒,依我看艾河区应急局就是这么一帮人。”程信义跟着补充。
“凭他们的态度就值得怀疑。那几个局最起码还一直装聋作哑,可艾河区柯正行最后竟然明着呛火了,绝对有道。”孙兴力也是忿忿不平。
罗程缓缓地:“大家分析的都有道理,但柯正行对我们局尤其对我的不满由来已久,那次炸爆案发生时已经对我们不感冒了。”
那些人究竟是因为“新仇”还是“旧恨”?这个贾荣兴究竟什么来头?传言有多大的真实成分呢?众人脑中划着问号,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阿嚏……”
“阿嚏……”
柯正行连打了两个大喷嚏,忍不住骂道:“哪个王鞍骂我了?”
“叮呤呤”,电话适时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柯正行眼珠转了几转,才接通了:“老厉,有何指示?”
电话里笑声传来:“呵呵,听的出柯局情绪很高呀。”
“高个屁,连打了两个大喷嚏,指定有人骂我了。”柯正行哼道。
“是吗?那会是谁呢?八成是金峻岭同僚吧。本来人家一切挺顺的,结果让那么一弄,成了烧鸡大窝脖,人家能不骂你?”
“骂就骂,我还怕他不成?诶,不对呀,他骂我骂的着吗?是市环保要的人,又不是我,跟我有毛关系。”
“话虽这么,但毕竟你们不是同系统吗,你又在那事上不作为,他当然只能……”
柯正行立时黑了脸:“怎么话呢,什么叫我不作为?难道你们就作为了?”
“老柯,咋还成狗脸了,翻就翻呀?”对方调侃之后,马上又道,“从他的角度来看,就是你不作为,对于我们这几个应该不会特意关注,这个你不否认吧?”
柯正行叹息一声:“哎,咋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