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真要是算起来,黑独角兽角是要比白独角兽角珍贵不少,但是,魔灵冕下的魔杖,不仅仅有实用意义,其对巫师的象征意义和纪念意义更大。所以,其实还是魔杖的价值更高些。
但不管是德文还是布鲁斯,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不会计较这些。
恩,或许德文对那瓦稍微有点,但对待朋友,他还是很大方的。
布鲁斯接过黑色的长笛,略微缓解了下自己的心疼。
他们几个在客厅又简短地交流几句,眼见时间不早,布鲁斯就起身告辞。
德文回到自己的宿舍,试了几下魔灵冕下的魔杖。
虽然比自己的那根要趁手,但并没有比阿的魔杖更好用,果然如自己所想,象征意义更大。
接下来的两天里,魔药课和炼金术带给德文一丝安慰。
除了数学之外,德文这两门课的表现也很好,频繁受到恩古特教授和瓦琳娜夫人的表扬。
这并不奇怪,魔药课目前为止是压根就用不着魔法,炼金术需要用魔力,但至少现在,还没用上魔杖。
吃饭的时候,阿开始挖苦德文:“小家伙,你不会将来和玛丽一样吧。”
德文记得玛丽,她是毛哥利的监护人,一个晕头晕脑的女巫,愈合咒都施展不好。不过,据阿她们说,她的魔法史、数学、魔药、材料都很好。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暗暗下决心,好好练习魔力掌控。
“怎么会呢,你别吓唬他了。”珊朵拉不满道,“德文只是魔杖的问题,如果抛开魔杖的话,至少不比其他小巫师差哪去。”
德文想了想,告诉了她俩,布鲁斯把魔灵冕下的魔杖借给自己的事,并拜托她俩帮忙找一根用不着的魔杖。
“并不容易找,”阿迟疑地对他说,“每一根扎布尔发出去的魔杖都是有记录的,在每个巫师死后,都会进行回收。”
“不过,有很多巫师也会自己学着制作魔杖,但质量肯定不如特安格拉先生的好。”珊朵拉想了想说。
“哎呀,好不好的管不了这么多了。”德文不在乎这些,“能用就行,魔灵冕下的这根魔杖虽然好,但我老是把它当成工艺品,生怕弄坏了,都不敢用劲挥舞。”
阿和珊朵拉点点头,表示会替他打听打听。
......
周五下午,德文练习了几个格斗课上教的恶作剧魔咒,这要比变形术简单,攻击型咒语并不需要刻意控制魔力的传导,力量越大越好。
但魔咒课和变形课不同,尤其是变形课,对魔力掌控的要求,几乎到了变态的程度。
一下午的时间,他掌握了咧嘴咒、鼻涕虫咒,塔朗泰舞咒,足够应付下一周迪翁教授的检查。
德文本打算周末继续练习变形,没想到,被舍友拉着一起去安特罗特城逛逛。
不仅仅有自己宿舍的三个,还有楼下的泽山和布鲁斯两人。
“我们真的就这么直接去,不用告诉监护人一声么?”比尔有些担心地问道。
“安特罗特城也是巫师聚集地,能有什么危险?”阿代尔大大咧咧地说道,“怎么,怕了?”
“哪有!”
德文看了看阿代尔的乌鸦嘴,心想,“勿谓言之不预”这种事情,可是时有发生,还是保险点的好。
不过既然几个小巫师都不想带“家长”,那就只好找别的保镖,比如,在猫架上睡觉的肯茜。
“我们把康熙和**带上吧。”德文建议道。
不仅是肯茜,德文把**也给捎带上了,想来,作为一只和扎布尔魔法学校差不多岁数的猫,不会什么本事都没有吧?
对他的这个建议,几个人倒是表示赞同。
德文的猫包将将装下两只猫,并且还真挺沉的。
六个人一路说笑着,口袋里装满了这几天练习配置的初阶生命药剂和刻画着基础护甲法阵的几张皮甲,也不叫云车,步行前往图书馆的传送阵。
“你们要去安特罗特城?”负责管理传送阵的魔仆傻傻地问道,“没有监护人的陪护吗?”
德文蹲下身子,轻轻地拍着魔仆的肩膀,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怎么没有,他们都在安特罗特城的多莫等着我们呢。听话,快把我们传送过去,你是最棒的魔仆!”
魔仆听到夸奖虽然很高兴,但还是不相信德文的话:“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德文打断他,“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就把袜子脱给你!”
魔仆被吓坏了,他哆哆嗦嗦地发抖,灵机一动,对德文说道:“巫师先生,不如,让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德文回头看看舍友们,他们也略显惊讶地看着这个魔仆。
“你不需要在这里工作嘛?”德文问道。
魔仆回答说:“我可以找别的小精灵代替我。”
他说着,呼唤来另一个魔仆,自己带着六个小巫师,传送到了安特罗特城。
实话实说,德文是个略有点外貌主义的人,魔仆的长相不怎么符合他的审美,还有点脏兮兮的,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对这种生物特别的关注。
但是,眼前这个魔仆很是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