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都还是一样爱着他!”
君哥说道:“那答案就不用我说咯!你把君宝当儿子,我把你当做丫头,当做我的女儿来疼爱。如果有一天,就算你不爱我了,我还是会一样爱你。君宝是你的骨肉,所以你爱他;可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的生命,我能不爱你吗?”
安心嫌弃地说道:“咦,君哥你心理有问题啊!原来你都是一直把我当女儿啊!那要是我老到走不动了怎么办呢?”
君哥把安心抱起来:“那我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走路。”
“那要是你抱不动了呢?”
“抱不动了那我就用车子推着你。”
“要是连车子也推不动了呢?”
君哥哈哈笑道:“那我搂着你一起躺在床上,让君宝给咱送吃的。”
“要是君宝不给咱送吃的呢?”
“那老子就从床上跳起来,狠狠地揍他一顿。”
安心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这些愚蠢幼稚的问题,她像个小傻瓜似的从头到尾地问了个遍。而君哥,竟然非常耐心地把她这些脑残的问题全部都回答了,而且每道题都是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
靠在君哥的怀里,安心忽然意识到,原来,她没什么好害怕的。
在她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一切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这些,她全都有了!
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三十多岁,想要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
现在,这些她全都有了,她有什么好难过还害怕的呢?每个女人都要从二十岁的小姑娘变成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然后变成一个老太太。
有君哥这样陪在她身边,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安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女兵们残酷的训练仍在进行,只是,所有的训练已经都由安心一个人来完成了。
自从窦雪梅病倒之后,安心把训练的强度又提升了一层。
特种兵和其他任何行业一样,都是青春饭。不在这种时候严厉要求她们,就是对她们的不负责。
窦雪梅狠,安心更狠。只是她们是两种不同的狠。
窦雪梅的狠,写在脸上,说在嘴上。窦雪梅若是发狠,那么一定能从她的脸上和她的语气中看出来。
但安心的狠,是发自骨子里的狠,如同埋藏在地底下的暗雷,平时波澜不惊,但一旦踩中,必定致命。
这就是女巫婆和女魔头的区别,一个把刺刀明晃晃地拿在手里;另一个,却是暗器在怀,一刀致命。
女兵们就在这样残酷的训练中,一日一日地变得强大起来。也许,连她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天一天,她们正在这样残酷的训练中,脱胎换骨,杀出一条血路。
一个月过去了,窦雪梅的身体已经恢复,但是整个人却缩水了一大圈。
刘海的结婚、高连长的去世,让窦雪梅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打击。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说过,身体可以被打倒,但是精神不能被打倒。
因为一个人如果精神倒了,她就真得倒下了。
窦雪梅想,她就是如此。意识到这种情况,是在一个月后特种兵的技能考核上。
作为每月一次的特种兵技能考核,是为了每月定期检查特种兵的训练情况,及时对他们的水平进行测试。
窦雪梅病情恢复之后,正好轮到新的考核。
在一片宽阔的野外训练场地上,孤狼特种军的战士们全副武装趴在训练场上,严肃地调整狙击枪的位置。
严参谋长站在远处,表情严肃。
严参谋长吹了一声哨子,然后大声说道:“从左向右,第一个,准备!”
然后严参谋长一做手势,排在最左边第一位的齐勋开始射击。
严参谋长有条不紊地切换手势,齐勋“砰砰砰”地一阵枪声打下来,固定靶、移动靶、快变动靶,全中十环,无一枪打偏。
接着是第二位,第三位……
轮到安心了,这对向来拿着惯了枪的她,简直小菜一碟。她轻而易举,全中红心。严参谋长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她。
轮到窦雪梅了,窦雪梅像往常一样调整,瞄准,然后开枪。
“砰”
一声枪击,只见子弹从靶子边缘斜擦过去了,一环都没打中。
这对于特种兵而言,已经不再是偏差,而是失误。完全没打中靶子,对于一个特种兵而言,几乎不能接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