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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不可能的(1 / 4)

“放心罢, 我会想办法让你的身体恢复如初。”

人心当真复杂, 她没叫他帮忙, 他私自帮了, 她一样心里不适, 仿若她受了他的恩惠, 不接受他的爱慕他的感情, 就是渣贱婊一样。

她患有精神疾病,自来容易多想, 殷受折损的建康给她造成了负担, 帮他恢复如初, 然后同样感谢帮助他一回, 是摆脱这种负担唯一的办法。

甘棠收拾了东西,见殷受正看着她, 满满都是善意, 心里烦闷不已,开口道, “另外,我先前与你说命长命短的话是我想茬了。”

甘棠也不管殷受听不听, 径直道,“你可以看成两本史册,一本正常的, 你能活很久,一本不正常的,因为出现了圣巫女这样一个异端, 干扰了原来的路线,一切已知都变成未知了。”

她有地位有权利,便影响了很多东西,“比如你,原本顺风顺水的一生,到目前为止受了三次重伤,每次或多或少都和我有些关系,你要认为我祸害了你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你自己想罢。”

殷受不知甘棠要说什么,但她平静的语气下暗藏的风暴一层层透出来,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殷受脸色有些发白,朝她道,“你连夜赶路,路途奔波,累了好几日,快歇息了,我不扰你。”

先前分明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故态复萌。

甘棠打算一次性把话说清楚,“相当于你原本很顺利的一生,因为我的出现,变得忐忑崎岖,你这次可能还留有性命,下次就不一定了,你没发现么,单凭你这个人来讲,离我近了,你一直很倒霉。”

黑即是黑,白即是白,恩怨分明,她很不擅长处理这样夹杂不清的情况,她在走一条正确的路,倘若殷受因此身亡了,那也不是她的错,她不需要自责。

这是一个悖论,革命和发展牺牲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和性命,却不能因此就停下革命的脚步,或是说革命有错。

路走到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理想和信仰了,而是信任她,且坚定不移跟着她的百万子民一同的信仰和理想,她不可能停下脚步,也没有想停下的念头。

殷受隐约猜到了甘棠要说什么,这时候却不想深想她话语之下的意思,只摇摇头道,“我喜欢后一本,有你的这一本,棠梨,生死由命,我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我自己乐意,你不喜欢我便不喜欢我罢,方才是我逾越了,你我还是照常罢。”

殷受直觉她接下来说的话他不能承受,说到底他只是个初初尝了情滋味的少年人,对她心生欢喜,又因走得不顺畅柔肠百结,为她欢喜为她雀跃,为她愁为她忧,很有些不知所措不得其法……

殷受闭着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觉,不打算再听她说下去了,他若能在这件事上干脆果决,也不至于落到眼下这个地步,连听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殷受企图蒙混过关,放一放过段时间又重复一样的路,有什么意思,甘棠势必要一次性解决这件事,便沉声问道,“这次我们一起联手,打压下这一批贵族势力,如何?”这些不听话权倾一方的贵族势力,不但是她的阻碍,也是殷受的阻碍,否则他登基后也不会无人可用到要用外来逃犯的地步,在这一点上,两人目标是一致的。

殷受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看着她的面容,心说她总是这样冷静,冷静得让他齿寒,拔除了不听话不顺服的贵族势力,他储君之位坐得稳当,就不需要维系这桩名存实亡的姻亲了

殷受看着甘棠冷淡的神色,知晓她十之八[九就是这么打算的,心脏如遭重击闷痛不止,起伏不止,胸腔里气血翻涌,殷受渐渐赤红了双眼,又怒又痛,拍了下床沿道,“我说了,我做什么和你无关!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行!我受了伤是我自己乐意!我死了也是我自己的命!我不要你来医治,你快些回竹邑去!我不想见到你!”

他胸膛起伏,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甘棠脸色有些发白,殷受心底的情绪太浓烈,怒气和痛意有如利剑,直直传来她心底,让她心脏也跟着瑟缩起来,这样的情况二十几年来还是头一次,这不是个好现象,时间日久,她就算不会被这些情绪左右,也会受其影响。

甘棠定了定神,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剔除了这一批人,我们和平解除亲事,以后各凭本事。”

果然如此,连霸占着她名义这件事都不成了。

殷受缓缓点头,应道,“好。”

他心底的善意未有增减,甘棠心里焦虑烦闷,接着道,“我要走的路坚定不移,不会为任何事情改变,倘若你在这中间不小心死了,我也不会为你自责难过,并且将来你要是做了昏君,我们彻底走在了对立面,举起刀的时候,我不会有丝毫犹豫,所以你清醒些罢。”不要再为她做什么事了,也不要再喜欢她了,自己的命自己顾惜罢。

殷受胸腔里气血翻涌,喉间发痒,没能咽回去,呛咳了一声,趴在床榻边,当真咳出了一滩血来。

殷受头晕目眩,那么一瞬间,竟是当真觉得自己要死了,“你放心,你若对殷商有害,我一样也不会放过你。”

甘棠咬牙忍着心里的不适,抢上前给他把脉,被殷受一把甩开了,“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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