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本人啊!自然对国公府了若指掌,自己也算是自己的手下麽。
见对方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余尧松了一口气,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人。
摸清对方的底,余尧开始反客为主,移步到床垫前收拾被褥,心中也有些生气,这个古怪的人!
“我说...你的主子是傅国公的话,直接过来国公府不行?非要以这种方式?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主母吧,你这翻折腾我,还对我不敬!”
“咳...夫人教训的是...”
卫刈悻悻然抵上唇角,不知为何心底里隐隐有一丝后悔,这个女人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我的身份不能外露,只能以这种方式接近夫人。”
“你不是要进国公府,见不得光啊,难不成每天待在密道里坐牢?”
“自然不是,夫人只需要给我一块手牌,国公府我便能来去自如。”
余尧将被褥铺好,坐在床垫上,这个人虽说是傅国公的手下,也不能全然信任,不过密道的事让她放下了一层戒备。
“这样重要的一块手牌,你让我如何信任的交给你?”
余尧真的拒绝,那他还有其他的办法得到,眼下这种情形,也让傅云逸有点心乱。
这层层的关系似是理不清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将自己定位成什么身份,暗卫么...似乎也不错,误会便误会着吧。
“我先替夫人办三件事,给我一个取得信任的机会如何?”
“你叫什么?”
“长情。”
傅云逸,字长卿。卿字吐到嘴边,又改口换了一个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