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说道。
他举例,比如房子,一次掏光普通人所有的存款不说,还要让大家欠二、三十年的钱,压得大家站都站不直,只能做房奴。
有个房地产名人就明目张胆的说过,房子的库存不好消化?
这很好办啊,把它炸掉!
“这些人好坏啊。”林允儿哭了,一时没法接受这个世界的残酷。
林允儿哭,王子安没停止轰炸:“现在好了,网络发达,那就更方便了,有钱人可以不停地利用大数据研究人的喜好,开发出各种各样的游戏和花钱软件,防止其它人跟着富起来,连小学生都不放过。”
黄廷飞也忍不住吐槽:“我们总是看到或听到一些有钱人说,哎呀,我对社会地位真的无所谓,我就想和你们一样,做一个普通人。呵呵,别逗了,一个普通人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几十万人的注视下,去问候朋友的母亲,然后朋友还不敢翻脸吗?”
李孝利埋怨道:“就是,什么对社会地位无所谓,我看这是有钱人的最大谎言。”
众人不由得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信仰缺失,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全民向钱看。
钱就是个负能量,是社会丧失信仰、家庭矛盾丛生、个人精神痛苦的罪魁祸首。
“钱有什么好的?居然成了我们这个世界,衡量成功的标准。我们就不能像首富那样,不要那么喜欢钱吗?把钱全都给我这种比较需要的人。我看就挺正能量的嘛。”王子安笑道。
众人沉默。
确实,现在钱在世界上是证明一切的凭证,它可以证明能力,可以证明爱情,还可以证明人品。
没有钱,连话语权都没有。
看看首富,前首富……如果不是首富,谁会去听他扯犊子?
最明显的就是前首富,当年在帝都跑推销的时候,被那个接待的人训得跟条什么似的。
后来为了推广他的公司,据说一年要参加两百多场峰会、论坛、搞演讲、拉投资,结果被人说成满嘴跑火车,是个做传销的。
直到后来他完成了十亿美金,当时最大金额的融资,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直接变成了互联网的教父,变成了这个世界上儿子最多的人。
黄廷飞的话也有点多起来:“可能还有很记多人不知道,钱还可以让人看起来更帅一点。以前我有个女性朋友,性格很好,长得花容月貌。当时不知道哪里来一个小子要追她,那男的我见过,长得确实不咋的,我那女性朋友也拒绝了很多次。但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是被那小子给追到手了,现在小孩都上小学了。”
众人笑着聆听,这红薯窑宴会拉近大家很多距离。
“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就问她,你不是不同意吗?怎么现在又同意了?她是这么说的,有一次她在路上走,不知道怎么就碰到这个男人,当时那个男的从他的豪车上下来,和她打招呼,那夕阳光洒在脸上,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阳光,很帅。”黄廷飞苦笑道。
王子安忽然郑重道:“我觉得全民向钱看,其实是一种进步。至少比以前全民向权看要进了一大步。”
众人一想,有道理。
王子安继续说道:“人类社会,归根到底就只有两件事:一个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另一个是人和物之间的关系。这个世界目前来看,只有钱能72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把这两大关系无缝对接。”
“就这么说吧,钱是最公平、适用最广泛、成本最低的度量衡。无论是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在它面前一律平等。也无论是偏远山区、还是在帝都魔都这种超级城市,它都能覆盖的到。还不需要政府去推广,大家都会拼着命地去赚。”
“就像我们古代的时候,钱虽然很重要,但是各朝各代的政府,一般都不推崇钱的。比如嬴朝的时候,他们衡量成功的标准是拿了多少个人头,杀的人越多就越成功。这种方式的成本相当高,而且非常不公平,你说像平香这种一米六不到、体弱力微的人怎么办?”
被王子安点名,平香流樱撇嘴。
“再比如隋朝以后,也是不推崇钱的,士农工商,商排最后。那时候大家讲究的是向权看。成功的路径一般是:读书、科举、做官。做官当然好啊,但是一个国家能有多少官呢?”
“这种科举制度,看起来是给了老百姓一条上升的通道,但是这条通道太窄。对大多数人来说,和没有并没什么两样。”
“后来,社会又过于偏重人的主观能动性、依靠人的自我奉献,而忽略了客观的规律。当然,这种对人性的肯定,再加上分配上的平均性倾向,特别有利于塑造主人翁的心态,被一部份人接受。但不是每个人都会那么大公无私,默默的自我奉献。就像现在有很多老板,都希望员工个个都能无私奉献,埋头苦干、任劳任怨、以公司为家,没事就跟员工谈理想、谈未来。这些老板也不想一想,他们的理想和人家有个毛的关系,有本事分股份啊。要不加工资也行。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里有这个道理。这是赤果果的反人类啊。”
王子安继续扯,说以前有段时期,政府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把那些万元户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