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同惟秀掉进了万丈深渊!若不是惟秀会功夫,那我们一家三口,早就摔成肉泥了!”姜砚之说着,愤怒的看向了二皇子。
“因为科举舞弊案,你自觉地位不稳,于是让阮玉林暗中买下了整条甜水巷,打通了从丽景门进城,一直通往京城的道路。想来曹将军便是率领大军,从这里长驱直入,进来逼宫的!”
二皇子惊讶的看向了姜砚之,“没有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没有错,我是找人害了你,我是造了火器营,我是要人杀了姚春拿,那又如何,今日还是我赢了!”
“而你们这些小瞧我的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了噗呲一声笑。
二皇子看了过去,一下子就瞧见了一身红衣的闵惟秀。
被临安长公主同宋嬷嬷填鸭似的养了一个月,她整个人都白里透红的,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你笑什么?”二皇子阴沉的说道。
他一看到闵惟秀,就想起了被绿光支配的恐惧!
闵惟秀拍了拍手,“你装完了吗?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反派死于话多,你不乘胜杀鱼,鱼就会跳起来打你的脸呀。史书上掰扯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话本子上也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的。人傻就要多读书,我笑你连这都不懂!”
“怎么着,这么喜欢显摆,何不到象棚去搭个台子,吹拉弹唱随便你啊!我虽然钱不多,但也会偶尔去个你打赏一两个铜子儿的!毕竟猴子蹦跶久了,也怪累的!”
二皇子已经彻底被闵惟秀激怒了,他走了过来,抬起了手,对着闵惟秀就是一把掌扇过去,“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永远都被人看不见的屈辱。”
他的手还没有到闵惟秀的脸边,就感觉一阵巨力袭来,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被打飞在地,掉了好几颗牙齿出来。
他伸手一摸,那被打的一边连,已经迅速的凸起了一个巴掌印儿!
简直是嚣张至极!
“死到临头了,你尽然还如此嚣张!突火枪,震天雷,给我炸死她!”
闵惟秀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灰,“敢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临安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闵惟秀一眼。
闵惟秀一个激灵,“当然除了我爹娘之外。”
在场的大臣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瞧着二皇子的脸,惊恐的看着闵惟秀白嫩嫩的手爪子。
三大王,日后千万不要得罪王妃啊,不然她若是家暴起来,我滴个姑奶奶啊,那是一巴掌就把自己个打成寡妇啊!
再看看那黑漆漆的火器,又神色莫名起来,三大王妃厉害是厉害,但是也就厉害在今日了,毕竟血肉之躯怎么拼得过火器呢?
“放!”二皇子又吼道。
“骨碌碌……”一声古怪的声音响起,现场的烟雾早就已经散得一干二净了,是以所有的人,都瞧见了这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那扔震天雷的壮汉,正趴倒在地上,抱着脑袋,看着那震天雷骨碌碌的滚到了闵惟秀脚边,闵惟秀抬了抬脚,好似要玩蹴鞠一样……
“大王,雷……雷它不响……”壮汉说着,又从一旁取来一个震天雷,再一扔……
“骨碌碌……”依旧只有清脆的滚动声……
二皇子已经傻眼了,他想着,跑到了一旁,拿起了一把突火枪,对着闵惟秀喷了过来,可那突火枪却毫无反应……
闵惟秀笑了笑,提了滚过来的两个震天雷,在手中掂了掂,“让你嚣张了那么久,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啊!”
她说着,将手中的震天雷甩了甩,朝着前方的二皇子军扔去。
那些壮汉们一瞧,一个个的抱住了脑袋,分分的躲避开了。
这震天雷开始没有炸,谁能够保证它一会儿不会炸呢?他们可都是火云坊出身的,知晓这火器的威力。
那可是要把人的脑袋都炸掉的!
敌军都乱了阵脚,岂有不进攻之理?
闵惟秀兴奋的勾了勾嘴角,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紧随着她的身后,从人群中冒出了好些人影。
火云坊的那些人只感觉一个大肚子经过,再回过神来,已经被躺倒在地,手中的长剑早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半,也有一个人,像闵惟秀一般,只不过他所到之处,无一活口。
“来!”高达长剑回鞘,定定的看着闵惟秀。
闵惟秀将手中的一大把剑扔在了地上,看向了高银芳。
喂,你叔叔又在说啥玩意啊?
来什么?来同他打一场架,比试一番?
高银芳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虽然闻着血气脸色苍白,但还是努力的扯出了一抹微笑,“我叔父在说笑呢,他说寿王妃您武功盖世,若是能来他那儿,他的统领之位,便拱手相让!不过寿王妃您身子尊贵,还怀有龙裔,实在是来不了,让人遗憾……他对您的本事,深表佩服!佩服!”
闵惟秀无语的看了一眼高达面无表情的脸。
高银芳,你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吗?
就他这张脸,请问你在哪里看到了开玩笑?
那个笑字,高达从生下来到现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