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实在是烦死了萧怡真,才一时脑抽,想要借闵惟秀当个挡箭牌,好让她死心!
自打她阿娘,知道萧怡真以为粪坑里死的是他,好不嫌弃的将人拽起来,便一心想要娶这个儿媳妇进门了……
他真的是对这个死心眼的姑娘无计可施了。
他想起刚在在出殡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就恨不得把死去的弟弟给刨起来,弟弟啊,你快起来啊,起来给咱爹传宗接代啊!
“我其实喜欢男的,那个王监军你知道吧,托姜砚之同闵惟秀的福,整个王都都传遍了。”
萧怡真点了点头,“我知道。”
耶律槿很崩溃,知道你还要嫁进来?
“好吧,我撒谎了,其实我喜欢的是有夫之妇。你懂的,我不喜欢良家少女。”
萧怡真眨了眨眼睛,“那我先同耶律原来个冥婚,我便是寡妇了,寡妇也是有夫之妇。”
耶律槿抖了抖。姑娘,能不要在我弟弟出殡的路上,说这么骇人的话好吗?
瘆得慌!
“我只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就是闵惟秀,闵惟秀你知道吧?”
萧怡真终于消停了。
……
耶律槿看着姜砚之蠢蠢欲动的脚,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死胖子跟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早就在闵惟秀的身边画了一个圆圈,谁的头发飘进来一根,他都能够把对方拔成光头。
萧怡真听到那句心上人,眼睛一亮,看了正在端着碗喝凉粉的闵惟秀,果断的走到桌前,端起一碗凉粉,一饮而尽。
闵惟秀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辽人真难懂!动不动就抽风!
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凉粉这么点小便宜,都要占!
“话说你到底来干嘛的?该不是来吃凉粉的?”
耶律槿这才想起了正事,“听说你今日在宫中,把耶律熊给打了?你也同我打一场怎么样?”
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当初在战场上,他同闵惟秀打了一架,被射中了臀部,遭人嘲笑了好久,非说他连一个小娘子都比不过,但那一次,明明就是他轻敌了,闵惟秀又侥幸一甩,击中了他好吗?
他原本就想着,今日在宫中出战,同闵惟秀好好地打一场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突然死了,导致今日是耶律本熊上了场……惨败!
事到如今,他若是能够大败闵惟秀,那好处可是大大的有:
一来一雪前耻,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誉,二来大辽连败两场,若是他能够扳回来一局,岂不是大大的功臣,三来耶律本熊成名已久,他是打赢了闵惟秀,那岂不是日后可以在耶律本熊的头上拉屎拉尿!
耶律槿想着,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闵惟秀除了力气大,其他的本事并不算突出,他自打输了之后,日日在心中推演,并非没有一胜之力。
闵惟秀眼睛一亮,搓了搓手,竖起了两根手指头,然后又缓缓的升起了第三根手指。
耶律槿对宫中之事,了若指掌,又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这是坐地起价啊!”明明在宫中同耶律本熊打一场,只需要两千匹马,到了他这里,变成三千匹了。
闵惟秀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的本事,应该比耶律本熊多一千匹的。”
耶律槿一咬牙,阻止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我哪里只多一千匹,起码要多两千匹。
“三千就三千吧”,耶律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太奸诈了!
闵惟秀顿时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走吧,演武场在哪里!”
耶律槿有心一战成名,自然不会选择自己的王府之中,特意领着闵惟秀同姜砚之进了军营。
如今并非训练时间,他们便是来了,也打探不到什么机密。
几人一进演武场,便被人围了起来。
闵惟秀看着场中正光着膀子胸口碎大石的老者,惊讶的挥了挥手,此人不正是当初同他一道儿交换耶律槿的那员老将么?
叫什么来着,耶律熊!
等等,为何打了一个耶律本熊又来了一个耶律熊,辽人就不能换一个名字么?
譬如说耶律狼,耶律本鹰,耶律龟之类的,还能组成一个四大神兽,说出去威风八面的。
“耶律本熊是我儿子。”耶律熊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闵惟秀。
闵惟秀恍然大悟,“上一次我打了个小的,然后又来了个老的……你猜最后如何,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她的话音一落,周围的辽兵都愤慨了起来。
闵惟秀扬了扬下巴,没有办法,本姑娘天神自带长了一张嘲讽脸,外搭一张嘲讽嘴……自己都管不住!
耶律熊摆了摆手,“无妨。我正想讨教一番,希望寿王妃手底下的功夫有嘴上功夫的一成本事!”
此言一出,耶律槿着急了,耶律熊可是成名的老将,若是他抢在前头赢了闵惟秀,他再赢,就起不到作用了。
“哪里用得着您出马,我就能把她打趴下了。”
闵惟秀瞧着他笑而不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开始吧,是男人就别哔哔,直接打!”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