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弯弯曲曲的藤蔓一寸一寸地攀附枝繁叶茂的大树,在莫名的冲动下戈莱紧紧地抱住哈迪斯,不够不够,她的内心在呐喊,可是作为新手的小白兔,接下来该怎么做戈莱一时之间有些麻爪,理论丰富,实操为零。
被蹭的心涌澎湃的哈迪斯耐心的等待着,没关系他暂时忍得住,可是在戈莱迟迟不动作后,哈迪斯眼神一暗,急切地低头重新和戈莱交织在一起。
久旱逢甘露,一切顺理成章,戈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哈迪斯伸手进来,她衣服没了,之后哈迪斯的衣服也被抛到地上。
最后的最后,身体软成一团躺在床上的戈莱勉强撑着一份清明,阻止哈迪斯:“盖亚。”清醒点,这里是大地女神的神殿,在这里胡搞瞎搞不太好,而且她也不想被人窥探到她的私事。
“我下了结界。”哈迪斯的吻由上及下,他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他们。
“速度可真快啊!”这是戈莱的意识陷入混沌之前的想法。
灵魂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愉悦在积累,神力在增长,脸色潮红的戈莱舒服地随着哈迪斯动作,金子般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洁白的散在枕头上,无端引人注目,水灵灵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眨眨眼晶莹剔透的泪珠便顺着发红的眼角蜿蜒流下,玫瑰般的红唇残已是破不堪。
戈莱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很舒服,甚至舒服得过了头。
时间从黑夜女神和晨曦女神笑着打招呼,然后太阳的赫利俄斯驾驶着马车姗姗来迟,再后来满月的塞勒涅依依不舍地告别情人恩底弥翁不情愿地行使自己的职责,黑夜的勒托再次上岗。
如此循环往复。
待到结束,戈莱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只知道她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
等戈莱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绸缎般的黑发和她的金发纠缠在一起。
还好,没有发生某人吃干抹净就跑不认账的狗血事件,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戈莱神清气爽,不比某人还在沉睡,嗯一直都是某人在进行高强度运动,累了也正常。
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给了戈莱十足的安全感。
戈莱侧目望去。
他真漂亮,仗着人没醒,戈莱放肆大胆地描绘哈迪斯的侧脸,曲线流畅,弧度完美,不比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差,我眼光真好,戈莱不要脸地想到。
然后看得色心四起的戈莱忍不住凑到哈迪斯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真的,戈莱发誓,她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同时苏醒的哈迪斯有预谋地睁眼,黑沉沉的眼睛如同漩涡,无时无刻都要把人吸进去,偷做坏事的戈莱被吓了一跳,不自然地撇过脸。
“我们继续吧。”被吵醒的哈迪斯欺身而上,眼底流淌着笑意,他同样亲了亲戈莱的耳垂。
戈莱嘟嘴小声逼逼:“流氓。”不过她愿意。
又是一番动作。
“糟了,”和哈迪斯温存了好一段时间,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静静地回味的戈莱突然起身,“我忘记大地女神要带我去奥林匹斯参加宴会了,不会错过了吧。”
都说情爱迷人眼,古人诚不我欺!
见恋人一脸忧愁,哈迪斯有丝丝挫败,现在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吗?但冥神还是安慰道:“我的结界一直没人触动,想必是还没到时间,你不要着急。”
想了想,哈迪斯参考一波以往奥林匹斯举办宴会的流程,补充道:“估计还有一点时间,来得及。”
“真的?”戈莱期待脸,她对奥林匹斯山非常好奇,好不容易有机会参观,她不想错过,至于哈迪斯,没到手之前他重要,到手后戈莱觉得她还是更想参观奥林匹斯。
“嗯。”吃饱喝足的哈迪斯衣袍松散,大片白晢的肌肤露出,难得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戈莱打量着不像是一位克己复礼的冥神,反倒像是放浪形骸的奥林匹斯诸神,不对,戈莱眼睛眯起,与其说是像奥林匹斯的神明,倒不如说更像她的父神宙斯,呵,又是一个疑点。
越看越气不顺的戈莱冷静道:“把结界打开,你先回去吧。”十足的渣男口吻。
哈迪斯委屈,又怎么了?他不动弹。
“乖,”戈莱放软口吻哄道,“晚上你再来,白天不方便。”
哈迪斯这才磨磨蹭蹭地拢好衣服,乖乖离开。
独自一人呆在房间的戈莱挠头,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更乱了,远看活似一堆稻草。
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沉思半天的戈莱陡然醒悟,这不就是古代那个见不得人的外室的处境嘛,遮遮掩掩的得不到父母同意,只能背着人相处。
戈莱继续挠头,明明是正室活生生给她办成了找小三,她也是醉了,下一秒,戈莱释然,不能全怪她呀,谁让她摊上个爱女成痴的母亲呢。
“殿下?”这是发现结界消失的山林宁芙来查探。
“进来吧。”戈莱迅速整理好一切,在外面可不能丢了母神的脸面。
得到允许的山林宁芙们鱼贯而入,一人端着一盘东西,之前那个领路的宁芙站在最前面,看来就是这些宁芙的领头人了,“殿下,请让我们为您梳洗打扮。”
戈莱欣然同意,她之前只是随意收拾了一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