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闻着乔锦娘,“还真的把世子夫人接到长公主府之中去?”
乔锦娘道:“自然不妥,她小产进长公主府,怕公主会觉得晦气,去长公主之中绕一圈之后,让秦家人以为她在长公主府之后,再回秦家。”
福禄道:“我不会嫌弃晦气的,我爹娘也不会。”
乔若云身子骨虚弱地道:“妹妹,为何要让我离开秦府?”
乔锦娘道:“你还瞧不出来吗?你滴水未进,通房丫鬟都敢对你说三道四,你身边的教养嬷嬷毫无威严。
这会儿虽说天气已热,可是夜里还是有着凉风的,你方小产,房中的窗门皆未关。
你这几日不吃不喝又小产,再来个丫鬟日日在你跟前讽刺,你心事重重,纵使铁打的身子能承受住几日?
不离开,等到母亲回来时,怕是见到的只是一具尸首了。”
福禄郡主诧异道:“这,这……不会吧?”
“你怎么知道的?”
乔锦娘道:“我虽不是长在豪门大宅之中,但我是开酒楼的,这种事情在江南的大宅院不少见,后宅争斗,有时不必下药不必动刀,攻心就能要人性命。
秦家若是真将姐姐当做世子夫人,岂会任由一个通房嚣张?
还有那个秦术,也未必是个良人,如此娇宠一个通房,男人都是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