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呢。”乔锦娘道,“安远侯着实气人,母亲和他和离了,他还说什么母亲是下堂妇,还等着母亲下跪去求他,做梦去吧!”
乔若依噗嗤一笑,“二姐姐说的对,不过这么一来,怕是对您入东宫没有什么帮衬的了。”
乔锦娘道:“若是要让母亲隐忍才能让我进东宫,我倒是宁愿不去的。”
翌日,乔锦娘便办了一场乔迁宴,请了若云夫妇,还有福禄郡主等人。
坊间的传言乔锦娘听丫鬟们说了,她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家娘亲是什么怨妇,该办的宴席一个都不能落下。
福禄郡主特义气地将她爹娘都带来了。
寿安长公主本就与郑晓相识,走到郑晓身边道:“本公主甚少有佩服之人,你是本宫佩服的人之一,总算郑家还有个人有当年郑老相爷的骨气。”
“长公主,我这不算是骨气,不过是心灰意冷罢了。”郑晓笑笑,“不过,那些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日后都是好日子。”
寿安长公主道:“也是,祝你前程似锦,等日后孩子生了,你可去找我的皇姐们,那些面首的容貌也不会比侯爷差的。”
秦驸马在一旁阴恻恻地望了一眼福禄,都是这个女儿把她娘亲给带坏了。
郑晓笑了笑,“好。”
“外祖母!”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小跑着过来。
后边还跟着一个内侍,满头大汗地道:“小祖宗,您慢点跑,可别摔了。”
乔锦娘着实很长时间没见团哥儿了,抱起团哥儿道:“你怎得来了?”
团哥儿摸摸脑袋道:“爹爹说,外祖母有乔迁宴,他过不来就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