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宸儿若是不负心,这些手段自然用不到他的身上。
是他自个儿说得不纳妾,若是君子言而无信,也是自个儿该受的。”
……
乔锦娘喝得有些酩酊大醉,翌日直到午间才醒来。
只听得外边有些喧哗热闹的声音,问了一旁的丫鬟才知是乔二夫人前来哭闹。
她们母女前两日回了一趟二夫人的娘家,被娘家的舅母好一番冷嘲热讽。
这是来侯府之中哭诉来了。
红菱给乔锦娘递上了一碗醒酒汤道:“糯米也真是的,看您喝得这么醉,也不知拦着一下。”
乔锦娘道:“也是我不许糯米拦着我的。”
红菱自然是知晓糯米在乔锦娘心中的地位的,也不再说些什么。
乔锦娘堪堪下床,走到了外边,只听得乔二夫人哭诉地厉害。
乔老夫人道:“你这会儿知道错了,可不是你自个儿作出来的,若枫是我孙女儿,我自然会管,可刚刚退婚,婚事哪能急于一时?”
“庸王的事到底是满长安皆知,其他人家的姑娘也都安安稳稳的,待过个两三年,何人还知晓此事?”
乔若枫道:“母亲,我们乔家这般富有,即便女儿终身不嫁又如何?
女儿犯过一次糊涂了,您何必再将女儿推向火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