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泪。
吉祥见到钱轻语捧着一块月饼道:“这月饼你还不吃掉呢?再放下可就要馊掉了,这月饼也顶多放个五天,你这都过了十天了,扔了得了。”
钱轻语将月饼藏了起来,对着吉祥道:“殿下可回来了?”
“回来了,你今天白日里不当值,殿下没叫你就别去了,省得那些人再说你的闲话。”
钱轻语道:“说就说吧。”
反正她在王府之中的日子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她只愿能够多看几眼二皇子就好。
不是钱轻语不相信乔霓虹。
而是她知晓自个儿在学院里的人缘有多差,当年那些同窗在山长跟前可以诬赖指责自己,这会儿难保就不会来胡乱编造责怪她。
这三年多来,不是钱轻语不想解释,而是无从辩解。
所有人认定了是她勾引的乐理先生,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为自己洗刷冤屈。
霓虹郡主即便去学院之中查探,查到也会是她存心勾引乐理先生。
霓虹郡主愿意去惩治姜纨已足够了。
钱轻语便去了陆昂的房中。
里边,陆昂正在换药,不由地皱了眉头,“一点都不知轻手轻脚的,轻语呢?让她来换药。”
如意闻言连连道:“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找轻语。”
如意一出门就见到了轻语,“你来的正好,殿下正叫你过去换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