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的,难道还有人会故意生病不成~”菲茨威廉上校嘴里说着,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他看出表弟的不自在,心里啧啧,达西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一开始就不在状态。不过就算是看出表弟是故意的,护短的菲茨威廉上校一定会维护表弟,还能叫个外人欺负了去。
他似笑非笑,“这生病打喷嚏没法忍,只是我没想到小莱福先生你的木仓法似乎也不太好呀。这都是第几次放空木仓了。”说着,他还特别招人厌的将那只死兔子丢给小莱福先生,“看来我这道歉礼你不收也不行了,你也不想空手而归吧。”
菲茨威廉上校的做法叫小莱福先生恨得牙痒痒,带着跟着他的一队人和菲茨威廉上校二人分道扬镳,离开前还放下狠话,“哼,我倒要看看厉害的菲茨威廉上校,你们最后能打到多少猎物,就让我们比一比吧。”
不怕事的菲茨威廉上校自然是应下了这个赌约。小莱福先生很有骨气的让仆人扔下菲茨威廉上校所谓“补偿”的死兔子,走了。
菲茨威廉上校上前拎起死的不能再死的兔子,“唉,真是可怜的小兔子。”达西一本正经的提醒表兄,“这只兔子可是你亲手打死的。”
“我说达西表弟,你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刚刚那只小鹿是你故意放跑的吧。”这里只剩下表兄弟两人,菲茨威廉上校挤挤眼,毫不客气的直接指出来。果然,就看到达西的身子僵了下。菲茨威廉上校心里暗笑,自己的父亲总是说达西成熟稳重,让自己多学着点,现在看来,表弟还是太嫩了,刚刚在小莱福先生他们面前被指责的时候,只要多注意就能留意到他的不自在。还是自己沉得住气,反将对方一军,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菲茨威廉上校自诩是一个关爱表弟的好表哥,他笑看着达西,调侃道,“唉,我竟不知你是这么善良心软的人,你可以打猎吗?我可不想在队里有一个卧底,再吓跑我的猎物。那到时候我们可就要一起被小莱福先生嘲笑啦。”
达西立刻严肃的承诺,“当然不会。”他会用行动做到自己的承诺,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例外。此时达西还不知道,信誓旦旦的诺言就是被用来打破的。
其实菲茨威廉上校只是习惯捉弄人了,他并没有将和小莱福先生的赌约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爱冲动好面子的年轻人,赌约也是争一时意气,或许以前他会被激得跃跃欲试,一定要让对方好看,出出风头。
可经历了战争的洗礼,他现在已经变得温和多了,自诩是个成熟男人的菲茨威廉上校自恋的想,要是小莱福先生洋洋得意的脸没那么可恶,他或许会好心让让他,就只说这只死兔子是他打的,还是小莱福先生不要让给他的。至于其他的那些猎物,都说成是好心撞到自己木仓口上好了。
他却没想过,要是这样说的话小莱福先生还不得被气得七窍生烟,怎么,他打不到猎物就是因为遇上的猎物不够好心吗?这真真是把他的技术放在地上踩了。
菲茨威廉上校和达西选了另一条路往里走,没有经验老到的猎手和他们同行二人也不在意,菲茨威廉上校是对自己的木仓法很有信心,至于达西,那家伙就是个闷声干大事的性子,从小锻炼的身手可一点不比他差。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遇到什么大件的猎物,菲茨威廉上校无趣的出了几次手,很快他的马鞍后面挂上了大雁、野鸡、松鸡,还有一开始的兔子,这些猎物看着数量也不少,就是没什么分量,也没什么挑战性。
他看着达西的马鞍上除了两只水壶什么也没有,还好心的提出可以将自己的猎物分他一半,还一副我这都是照顾表弟你面子的样子,“达西,你想想看,你出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两个水壶,做了这么周全的准备,结果回去的时候什么猎物也没打到,还是带着两只水壶,这样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菲茨威廉上校又拿那两只晃荡在达西马鞍一侧的水壶说事,语气里的调侃颇为浓厚,偏偏达西有口难言,他总算是又一次体会到了自己因为遇到西尔维娅而反常给自己带来的苦恼。
他□□用力,骑着马朝前去了,把喜欢看热闹的菲茨威廉上校落在后面。看着草丛里闪过的身影,达西举起木仓扣动扳机,终于有了今天的第一份收获——一只鼹鼠。菲茨威廉上校看着那个小小的猎物,毫不客气的嘲笑表弟,今天可真难得,能看到达西表弟这样局促的样子,他当然不能放过,“我说达西,这鼹鼠又不能吃、毛色也不好,没什么用,平时还真是很难看到有人猎它,或许它有什么用途是我不知道的?”菲茨威廉上校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些。
达西绷着一张脸,面上淡定的将猎物收好,不理会表兄的调侃,继续前进。
也不知该说是运气好还是和那只鹿格外的有缘分,达西和菲茨威廉发现了在溪边喝水的梅花鹿。看身形就是刚刚从他们面前逃走的那一只。
菲茨威廉上校对着达西挑挑眉,他可没忘记刚才表弟打了个喷嚏将小鹿吓走的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表弟今天格外的仁慈,不过他这个好心的表哥决定将选择权交给表弟。
达西看到菲茨威廉上校的眼神,知道对方这是打算看好戏了,达西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