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害的白雅哲成了植物人,昏迷了六年。
像有一把钝刀在凌迟着她的身体,苏倾酒坐在椅子上,肩膀颓塌下来。
忽的,一个温热厚实的掌心,覆盖在苏倾酒头顶上,她抬起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白雅哲。
这个动作,几乎用尽了白雅哲全身的力气。
他的心脏在砰砰跳动。
曾经,苏倾酒于他而言,高不可攀,只可远观。
而今,他以另一种身份靠近了苏倾酒,终于能触碰到她了。
可苏倾酒却成了自己的妹妹。
白雅哲心里五味杂陈。
“倾酒,我对六年前那段被绑架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可能是因为睡了太久了吧,脑袋还是迟钝的。
你记起了什么,就跟我聊聊,说不定也有助于我,记起那段记忆。”
苏倾酒对他点了点头,和白雅哲说话的时候,多了一分小心翼翼。
傍晚,苏倾酒离开了疗养院。
陆执野手底下的人,送苏倾酒去见陆执野,黑色的卡宴停在私人别墅的地下车库里,苏倾酒乘坐电梯,直接进入别墅内部。
这里并不是陆家,只是陆执野在京城的房产之一。
苏倾酒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
她这是被陆执野,金屋藏娇了呢。
走进客厅,她没有见到陆执野,佣人带着苏倾酒进了二楼的衣帽间。
苏倾酒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对着镜子打领带。
她走上去,转到陆执野面前,拉过他的领带,为他系好。
既然陆执野将她金屋藏娇,她总要有点做情人的样子。
系好领带,苏倾酒刚松开手,就听男人道:
“去换衣服吧。”
“啊?”苏倾酒看了眼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九爷这是要跟我玩情趣?你想看我穿什么款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