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近在咫尺,苏倾酒扬起马鞭,打在了那匹汗血马的屁股上!
马叫声嘶鸣,划破了天际。
汗血马突然抬起前蹄,姜姒一个措不及防,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黑色的烈马带着苏倾酒,冲出终点线!
全场震惊!
苏倾酒那一鞭打在汗血马的屁股上,可谓是明目张胆的!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动作。
这些豪门人士根本想不到,苏倾酒以这样的手段,在最后反败为胜,赢得比赛!
“姒姨!”陆南樱看到姜姒从马上摔下,她紧张的尖叫起来!
她立即起身,冲进比赛场地里。
观众席上的豪门人士都坐不住的,不少人也同陆南樱一起奔向姜姒。
“快去叫救护车!”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我的天!这女人想赢想疯了吧?!”
顷刻间,赛马场上乱成一锅粥。
苏倾酒勒紧缰绳,她回头看去。
姜姒摔在地上,但有头盔,护具和马甲保护,姜姒一手撑着地面,动作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几缕发丝从头盔里掉了出来,姜姒的脸上沾染了尘土,显得有些狼狈。
苏倾酒策马漫步而来,她坐在马背上,对瘫坐在地上的姜姒道:
“我赢了。”
姜姒紧咬牙关,强行咽下喉咙里的腥甜。
还未等她开口,陆南樱和其他豪门人士都冲了上来。
“姒姨,你没事吧!”
陆南樱蹲在她身旁,满脸的担心,她连忙帮姜姒摘下头盔,又紧张的询问:
“姒姨,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医生很快就来了。”
姜姒对陆南樱摇了摇头,她喉咙发哑,只用唇语对陆南樱说:“水。”
还没等陆南樱反应过来,姜姒的保镖就已经把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
陆南樱见姜姒似乎没什么大碍,她松了一口气,双眼通红的瞪着苏倾酒。
“你怎么能对姒姨下毒手?苏倾酒,你太可怕了!”
陆南樱身边,也有其他豪门人士在帮腔,“苏倾酒,你刚才打了姒夫人的马,无异于是在谋杀!”
“你怎么这么狠毒啊,马在奔跑中千万不能受惊的,还好这次姒夫人没什么大碍。”
“医生来了!”
“是姜怀瑾!快让他给姒夫人看看。”
围住姜姒的人群让出了一条路来。
一身黑色便装的姜怀瑾,迅速来到姜姒面前,他蹲下身,一手按住姜姒的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腕。
姜怀瑾先检查了姜姒的四肢,有没有骨折扭伤,然后伸手探姜姒脖颈上的大动脉脉搏。
姜姒坠马受惊后,脉搏跳动的很快,但并没有给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姜怀瑾神色凝重的问她,姜姒摇了摇头。
“我戴着护膝,手套,摔到草坪上,没多疼。”
说到这,姜姒自嘲的笑了笑,“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居然有人敢对我,明目张胆的动手!”
说苏倾酒对她暗下杀手,这不严谨,所有人都看到了,苏倾酒是如何对姜姒下手的。
苏倾酒,可太狂了!!
姜怀瑾蹲在地上,他转过头,在对上苏倾酒的那张脸后,他眼里的情绪变得晦暗无比。
姜姒是他的小姨,父亲旅居国外,是姜姒一手把姜怀瑾和他的几个兄弟拉扯他。
他的母亲早亡,兄弟四人将姜姒视为养母,他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姜姒!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男人厉声质问。
苏倾酒瘪了瘪嘴,被姜怀瑾这么一凶,她的心脏莫名的抽了一下。
这个医生,第一次见她,说她脏,第二次见她,又凶了她。
坐在马背上的苏倾酒,腮帮子微鼓。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苏倾酒回答他。
“我早就和姜女士说过,我的马术一般,可她主动提出要和我比赛。
输了,我家九爷就要赔200亿,我可不想看到我家九爷花冤枉钱,所以,我要赢!”
“苏倾酒,你为了赢,就这么的不择手段吗?”陆南樱气呼呼的质问。
“对!”苏倾酒毫不犹豫的回答。
姜怀瑾看她的眼神又冷了一分。
苏倾酒无惧他阴冷冰凉的视线,她张扬而道:
“为了赢,不择手段有什么不对?自始至终,这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我骑一匹纯血马,而且我和这匹马还是第一次合作,连相互熟悉的时间都没有。”
苏倾酒弯下腰,伸手摸了摸那匹马的鬃毛。
一场比赛下来,她和这匹纯血马稍微熟悉了一些。
“而姜女士骑的却是一匹汗血马,这匹汗血马和姜女士默契十足。既然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那使用手段又怎样?
姜女士在商场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在这赛马场上,你以主人之势,要求我和你的汗血马比赛一场,是你先讹诈我的。
你在比赛前占尽先机,我们根本不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起跑的!
我在比赛快结束的时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