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怕!”
“臭黑包子,谁怕你啊,你还能把我吃了?”
“嘿嘿,那哥哥现在就将你拆骨入腹了!”
“滚,劳资子是直的,不是弯的!”
……
包小黑自然不可能真的吃了苏小白!
不过在对门的浴室里,苏青已经将萧季冰给真的吃干抹净了。
萧季冰仰躺在浴缸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湿润的脸,湿润的发,唇微张,隐隐可见隐在其中的一点舌尖。
苏青抬手轻轻地抚着男人的脸。
萧季冰转动着眸子看着苏青,然后轻笑了笑,和她商量道:“青青,我想要在上面一次!”
他是男人啊。
好歹也得在上面一次吧。
没法子,战斗力不如人,就只能是下面的命了,但是他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福利。
苏青听到了这话,当下便是莞尔一笑,然后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点了点头。
萧季冰有些惊喜:“真的?”
苏青很肯定地道:“真的,当然是真的了!”
然后女人的声音立刻就是一转:“不过嘛,你得先打得过我才行……”
萧季冰:“……”
他这辈子会有能打得过这个女人的一天吗?
于是新的一轮便又开始了。
当萧季冰走出浴室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今天这通折腾啊,他其实回来的时候,听到苏小白说饿了,他也是真的饿了。
但是,苏小白饿了有披萨吃,他饿了,却是被吃的那个。
一回到卧室里,萧季冰便直接又被推倒了。
萧季冰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青青,你,你……”
苏青扬眉一笑:“我没有吃饱!”
萧季冰:“……”
体力太好的人,真的是太犯规了。
随之苏青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肾好!”
萧季冰的嘴角一抽:“我肾也好!”
男人的肾必须棒棒哒!
“那么,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
萧季冰有些忐忑:“换什么?”
很快的萧季冰看着自己被浴袍带子系在一起的双手……
果然是玩出花儿来了!
……
第二天,到了特案组。
雷动和金铃两个人立刻就向苏青做了汇报。
昨天晚上将人抓到了,审讯也是非常痛快的,甚至都不用雷动和金铃开口问什么,凶手自己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待了一个清清楚楚,甚至他的记性还是非常好的那种,所以时间,地点,他对死者做了些什么,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也说了一个清清楚楚。
凶手的名字叫做贺洲,今年三十三岁,他在八岁的时候,母亲因病故去了,从那个时候起,他父亲便开始特别喜欢喝酒,每天都喝醉,喝醉了他父亲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打他,打得越狠,他父亲就越开心。
他九岁的时候,他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从那个时候起,在他父亲的眼里便没有了他的存在,起初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还算可以,可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女人又给他生了一个弟弟,于是他的父亲和那个女人的眼里便只有了弟弟,他就成了家里最多余的人。
而女人对他也越来越坏了,打骂成了他的日常,而且不管有多么恶毒的话,女人都能骂得出来。
于是他每天都是身上的旧伤未好,便会又添新伤,还有干不完的活。
但是饶是如此,父亲和继母仍看不上他。
他父亲是工地上的大工,不过有一次在工地上发生了意外,不过就是受了点皮外小伤,可是却谁也没有想到,自那以后他父亲在那方面就不行了。
于是女人便变本加利地在打骂他上越发的狠戾了起来。
他父亲也会时不时地加入进来,和那个女人一起进行男女双打。
而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居然开始勾引他,不从就是一顿毒打!
所以他恨那个女人,渐渐的这种恨竟然不但生根了,还发芽了,导致他恨一切的女人。
而因为那个女人平时最喜欢穿黑色的网袜,红色的皮鞋。
……
苏青将雷动和金铃交给她的笔录看了一遍,果然所有的案子都是贺洲干的,至于单立人加一个苗字,这是他隔壁邻居一孤寡老头子,教他的,那个老头子告诉他说,这个字代表天下间所有的坏女人。
于是他就记住了。
至于麻将,则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有那个女人,两个人最喜欢打麻将了,而且还很喜欢将人全都招到自己家里来一起打麻将。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一个人坐在那里和别人打麻将,然后另一个人就直接当着那些人的面儿,抓着他,狠打一顿。
至于他有没有犯错,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只是,他们想要打他,打他已经成了习惯,成了日常。
而在对于受害者的选择上,因为老城区的那些老小区里,都没有安装煤气管道,所以各家各户用的都是煤气管道。
而贺洲正是靠送煤气赚钱过活的人,而在送煤气的时候,自然就可以进入到人家里,甚至还可以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