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许走得极早,虽然此时距平日里营业的时间还有两刻钟左右,但也没必要刻板地再等上些时间,宁可可也提前坐在了柜台里,看着还有些昏暗的街道: 福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看我。 【如果现在起风,再吹着这零散的落叶,倒像是打劫的前奏。】 我说的看,不是有企图地盯着的那种感觉,而是…反正说不出来,就是怪怪的。 【有没有可能您是有些受冻感冒了,脑子不太清醒?】 我们两个聊天什么时候才能在一条线上? 【诶呦,我这不是努力往人的思想边边靠了嘛,再说,虽然生活上谈不到一起,任务上却杠杠地在一个频道。】 要是任务也扯三说四,你这铁饭碗怕是要保不住。 【我还没嫌您太磨叽呢!明明引子有了,液态和固态的多功能酵母菌都制作出来了,却还不提交任务,哼!真是让本福袋操碎了心!】 这话直接把正在抄着诗词的宁可可气笑了,她还真没想到,对方竟比自己还急着赚活头: 怎么,怕我任务完不成提前噶了,你也受牵连? 【什么牵连不牵连的,本福袋这叫督促!】 行,督促。等这批米酒酿好了做一下对比,我再决定要不要重新留种。 【好吧。】 只是在此之前,她还要再试一下液态酵母的油炸效果,对比下福袋产出的原品之间的效果和差异。 晌午时间铺子如往常一般准点打烊,除了在小院拌面揉面的今婆和柳婆,小螺则是被宁可可拉着,悄悄来到已经关了的铺门后,靠近她耳边小声说着: “小螺,待会儿要是有人从对面或斜对面的客栈里出来,一定记清了样貌,如果是那种衣裳飘飘年龄有大些的长者,第一时间通知我。” 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小螺虽然有些懵,但在宁可可制造的这种神秘还紧张的氛围中,她还是很认真地应下:“好的主子!” 宁可可对小螺地办事能力很放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并给予鼓励:“相信你可以的,我先去小院了。” 妥善安排好人盯梢,宁可可放心地回了小院,尝试做可油炸的面食: “今婆,这油条切段的大小要尽量相同,再薄一点,然后两个叠在一起,用筷子从中间这么一硌就好了。” 今婆从没听过油条这种吃食的名字,但还是有些心疼用油太多,万一卖不出岂不是亏本? 她想了半天还是支吾地说:“三主子,要不这菜油少放些,浪费了多可惜?” 正在捣着红豆沙的宁可可听到了但没往心里去: “油多炸的数量也多,速度快还省时间,没事儿,你尽管放就是。 柳婆,把方才掺了南瓜的面团拿出来吧,先搓成长条,就平时包小笼包那样粗细,然后等分开再揉细些。” 对比简单的油条,麻花的制作步骤要多出几项,口味也分南瓜麻花和红豆馅麻花。 在今婆将第一锅油条炸好捞出锅后,麻花这边才堪堪拧了三个,还都出自宁可可之手。 初春的天虽然很冷,但旁边有烧柴的大锅烘烤,是不会受冻也不会很暖的温度,但柳婆的额头上,还是集满了细小的汗珠:“三主子是奴婢太笨,能…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吗?” 宁可可看她手里的那坨麻花,虽然些不忍直视,但还是鼓励到:“慢慢来,别着急,你就先拿这一块面,反复试几次能行的。” 这边正说着呢,铺子里也传来小螺的声音:“主子,送柴的王叔来了!” 听罢宁可可给今婆、柳婆两人摆了摆手:“你们继续,该炸油条炸油条,该练拧麻花的拧麻花,反正柴都是捆好了卸在店铺门口的,我和小螺搬就行。” 她说着洗好了手,又回屋取出买柴的铜板才走了出去: “王叔,下次来再带些南瓜吧,十个左右就行。” “好的好的,就是不知道钱…”那人收下铜板,有些不好意思:“俺也直说,家里的南瓜就剩两个了,虽然村里也有人种了存在地窖里放到现在,因为以前上过当,不现结了钱,他们怕是不会卖。” 【就是得提前给钱的意思呗?】 这种情况宁可可也理解,但全款显然不可能:“那我先付差不多一半的钱,等南瓜送来检查了没有坏的再过了重,把剩余的钱补齐,这样行不?” “行,行的。”那人乐呵地应下:“您这儿以后想买什么菜呀瓜果的尽管说,准给您便宜些!” “我也看王叔您实在,就这么说定了,小螺,再去拿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