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所以她不但要留名,还要让其他人知道。
堤坝之类的一直在修,坑也一直在挖,曹军在曹初的吩咐下几乎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做好事,名声极好,已经到了去哪儿哪里的百姓夹道相迎的程度。
在她的有意操控下,荆州的士人甚至还称曹初带的军队为“仁义之师”。
至于到底仁不仁义,其实没什么可争论的,毕竟曹初确实是在干好事,就连荆州守军看到她都和善相待。
曹初即便是带着军队路过,也没有跟那些守军大动干戈,哪怕自己这边的兵力数倍强于荆州守军,但她路过仅仅是路过而已。
荆州守军简直不要太感动。
果真是仁义之师!
听闻这些事儿的刘表:“……”
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味儿呢?
很快他就知道哪里不对味了,因为襄阳传来急报,说曹初带着十几个人平平安安进城了,而且还是在荆州守军全程注视之下。
刘表险些傻了:“她怎么进去的?!”
襄阳可是荆州的命脉呀!
虽然曹初只带了十几个人进去,水花都翻不起来,但刘表坚信她绝不会满足于此。
这时候用狼入羊窝来形容已经不合适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曹初进了襄阳,襄阳就等于落入了她的手中。
刘表都快绝望了。
信使凝眉回忆:“似是城中百姓请求她帮忙把爬到屋顶上的孩子抱下来……”
刘表的声音都在颤抖:“所以她就进去了?”
信使点点头,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简直哪里都不对好吗!
“对了!”信使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这儿还有她让我给您捎来的信。”
刘表颤抖着接过,打开一看。
——“城中百姓真热情呀!”
刘表:“……”
喉头涌上腥甜,眼前一黑。
“刘荆州!”“州牧!”
“愣着作甚,快去喊疾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