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得丁月华,就以龙图易之。”
三只不同的手,或指节分明,或修长有力,或柔韧细致。而这三只不同的手中却握着相同的东西,一把细长的金色袖箭,和一张写了这句话的羊皮纸条。
“还真是有够狂妄。”白玉堂冷笑着眯了眯眼睛:“好久都没人敢这么和爷说话了。”
“但是我们知道现在还没有找到月华姑娘的消息。”展昭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甚至连那些失踪的女子也没找到。如果这两件事情真是同一人所为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那个···”明凰淡定的把金箭收回:“虽然这把金箭的主人挺自信的,但是真遗憾,我不小心得到了月华姑娘的消息。”
“在哪儿里?”白玉堂还没反应呢,展昭倒是激动的开口了。
明凰调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位丁姑娘是你的未婚妻呢。”
展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脸色怪异的白玉堂,正色道:“丁姑娘乃是白兄的未婚妻,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大哥莫要胡说坏了人家姑娘名声。白兄你莫要介意,我家兄长只是有些说话不过脑子。”
白玉堂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有介意,但是心里却案子纳闷为什么原来一向叫自己白老鼠的死猫开始正儿八经的叫他白兄了。
“哎呦,看这话说的。我说昭,这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维护了。若是过了门,岂不是连大哥我插嘴的余地都没有了?”明凰以袖掩唇笑着调侃道。
“等等!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啊?”白玉堂终于回过神来,挺俊的眉毛也倒竖起来。
展家兄弟俩立刻默契的转移话题,仿佛刚才的话题就像是天空中的神马一样,浮云啊浮云。
“刚才兄长所说的,已经知道了丁姑娘的下落?”展昭问道。
“是啊,那位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未婚妻一出了松江府即开始行侠仗义了呢,不过到底是雏鸟出场,在经过一个黑店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救出那几个被绑架的姑娘就把自己给折进去了。前几天还刚刚在雀京烧书林出现过,现在估计是一路往西北方向去了。”明凰回答。
对于展昭,他的感觉一直都挺复杂的。经历了这么多世轮回,他的弟弟妹妹们要么就是扭曲黑化的要么就是心理变态的,还是第一次碰见一个这么乖这么正直的弟弟。刚开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人品居然正增长了,这一辈子居然有展昭这样的弟弟。
不过想起幼年的展昭团子被他这个邪恶的兄长戴上各种各样的猫耳和尾巴摆出各种卖萌姿势以供画素描的样子,明凰就忍不住十分荡漾的开始摸下巴眯眼睛。
可能是明凰的眼神表现的有点太不怀好意了。连白玉堂都忍无可忍了:“注意你的眼神!”
“咳咳。”展昭再次当和事佬:“月华姑娘的下落还麻烦大哥了,只是那龙图···我只知道包大人的职位又名龙图··”
“自然不是。”明凰笑了笑,自顾自得找了椅子坐下:“这个龙图指的可不是包大人,八年前的宋辽大战之后,辽军战败,随后派辽国出了名的斥候埋伏大宋边境整整三年,将我大宋边境军力布置图以及地理图勘察的一清二楚,后来绘成大宋龙图打算转会辽国再次发战。可惜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而夭折,大宋龙图被送回汴京,而赵帧则是选择交给了包大人保管,就是这样的。”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白玉堂问道。
“因为他就是导致五年前导致龙图无法送到辽国的那个意外。”公孙策衣袂飘荡,出现在门口。一身青衣的他,眉目疏朗如同空谷幽竹。
在场的三人眼神顿时都定在了明凰身上,明凰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个时候我正好去边疆办点事情,看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反正闲着无聊,就跟了他一路。后来知道他是辽国的斥候之后,就顺手把他干掉把龙图带回来给赵帧了。”
公孙策冷笑一声:“也确实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情,千里走单骑,夺龙图定天下。听起来多伟大啊,以你的能耐自己建立一个情报组织绝对不在话下,又何必抢我的青书楼。”
明凰摸了摸下巴,笑的很是不要脸:“因为我习惯摘现成的果实。”
公孙策气厥。
第二天,展昭就喝白玉堂一起去了雀京,而明凰却留守在了汴京,因为大家都对这个看起不着调,但是真正碰见事情就会变得很可靠的人很有信心。
虽然这份信心,让明凰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奇妙。
不过说起来,当时抢夺龙图,确实也就是因为闲着无聊,再加上,不过举手之劳,就让当今天子欠他一份人情也确实是一个很划算的买卖。
然后现在让他守龙图的话····呵呵,他要好好想想该要什么报酬了。
明凰是个荒诞不羁的性子,上辈子有太子长琴的转世珑修一直伴着他到还好,一旦离开了太子长琴,明凰就无时无刻不陷入一种难言的寂寞和空虚当中,这种诡异的情绪会让他下意识的寻找最热闹的的地方,纵情声色。虽然有些时候会做一些在旁人看来很荒淫无道的事情,但实际上,也不过是表面功夫,实际上他还是一个极为死心眼的人,除非他认定了的人,否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