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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2 / 3)

后退了一步。

他怕琴酒找他要狙击枪把太白酒突突突了。

好在琴酒早就知道月野知是个什么品种的神经病,坚定忠心于那位先生的他不可能真的杀了月野知,月野知正是知道这一点,才那么肆无忌惮。

明明比谁都怕死,却喜欢游走于死亡线,用太白酒的话来说就是——

“没有死过,怎么知道活着的乐趣呢。”

尚且年幼的太白酒笑着,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混在一起染红了大半件衣服,他倚着枪,像没骨头一样坐在地上,苍白到没有半分血色的脸上只剩病态的兴奋。

琴酒回忆起和太白酒短暂相处时光,再次确认太白酒从小就是个神经病。

而反制太白酒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他。

琴酒目不斜视的收回枪,冷漠道:“伏特加,开车。”

伏特加直接一脚油门表示自己对老大的忠心。

保时捷“嗖”的一下如离弦之箭开走,速度快的好像后面有鬼在追。

对伏特加来说,能让琴酒三番两次掏枪还没死的太白酒属实是比鬼还可怕。

琴酒他们一走,这荒郊野岭就只剩他们三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虽然绿光川和安室透是警校同期生,但在进入组织时却默契的假装互不认识,在组织其他人眼里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所以乍一看这就是三个陌生人在野外面面相觑的站着。

但只要有月野知在,他们注定离原本平静的卧底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太白酒打量着安室透和绿光川。

忽然,他伸出一根手指,嘴角上扬望向安室透:“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月野知长的好看,但眼中明晃晃的恶意却像糜烂的桃花,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几乎把不怀好意这四个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绿光川保持着他沉默寡言的狙击手形象,没有没吭声。

安室透稳了稳心神,微笑道:“您觉得我们应该先听哪一个?”

所谓好消息和坏消息,好坏的评判标准都在月野知手上,而且对于他们来说,不管这个消息是好是坏,都没有给他们选择的余地,先听哪一个都没有区别。

但安室透巧妙的将问题抛回,不但避开了月野知安排好的选择,也是一种微妙的讨好。

“很聪明的回答。”月野知走到安室透面前,两人身高相差无几,但安室透却从他身上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那双淡紫色眼睛仿佛深渊,将倒映出的人影与光线尽数吞没。

“可我不喜欢太聪明的敌人。”

匕尖顶住一个人最脆弱的咽喉,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划破大动脉,喉结在匕尖滑动,带起周围皮肤战栗般的冷冽。

谁也没想到太白酒会突然发难,动作快的甚至让安室透来不及反应。

绿光川指甲掐进肉里,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

月野知离安室透只剩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他身上的湿气透过空气沾染到安室透身上,如此亲密的距离,近到安室透能数清月野知有几根眼睫毛,身体对危险的本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大脑飞速转动。

终于,在第三次呼气之前,他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但我们并不是敌人。”

安室透反手握住匕身,将匕尖朝上挪了半厘米。

那是一个更危险的部位,从这里可以直接捅穿下颚。

安室透面不改色,甚至故作轻松地笑道:“我猜,这就是那个好消息。”

月野知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惜安室透并没有露怯,反而保持着微笑回应了这份打量,这无趣的反应让月野知啧了一声,收回了匕首。

“被猜到了,真没意思。”月野知撇了撇嘴,百般无聊地把玩着匕首,厌厌道,“勉强及格吧。”

起码不像他上上个搞情报的手下,只是简单的试探一下就吓得不断求饶痛哭,让他烦不胜烦,最后好心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所以我怎么可能有病呢,我多好一个人啊。

月野知如此想到,他瞥了眼后面当背景板的绿光川,声音懒懒道:“至于你,对,后面那个,你的考验我想想——”

“就简简单单帮我狙了琴酒吧。”

他那个语气,仿佛今天晚上要吃章鱼烧一样平凡。

绿光川觉得太白酒这是在暗示自己考验没通过可以去死了。

没错,考验。

早在三天前安室透和绿光川就收到消息,组织对他们的能力很满意,但是否能被授予酒名,还得通过最后的考验。

考验内容很模糊,他们只知道是由另一个代号成员进行评判,通过了就可以获得代号,通不过的——废物不配呆在组织里。

原本安室透和绿光川都以为琴酒叫自己的这次任务就是考验,结果万万没想到任务解决的这么简单,琴酒直接走了,太白酒看完boss短信后还专门留下他们两个,不用想就知道太白酒才是他们能否获得组织代号的“考官”。

可以说,从他们下车那一刻开始,属于两人的考核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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