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任绍鹏的口中得知挖那座山的采石场老板是一个风水先生指指使的,我们立刻就怀疑上了这个风水师。
因为只有风水师才能在任绍鹏的工厂里面布置的那聚阴阵,还有那破碎明堂的风水布局,也是他布置下来的,所有的一切都跟风水有关,不是他,还能有谁?
“任老板,再去打听一下,采石场老板找的哪一个风水师,对你下手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此人。”我断然道。
“为……为什么啊?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害我?之前我也请了风水师,可是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就算是事儿没办成,我也不敢得罪他们,都给了钱的。”任绍鹏无奈道。
“你无害人之心,对方却不一定不会对你生出歹念来,任老板,有句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这么有钱,说不定那风水师想从你身上捞些油水,故意布局,等你走投无路之时,他再找到你,帮你解决了这些事情,你是不是要出一大笔钱好好感谢他?”邋遢道士笑着说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任绍鹏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江湖险恶,有些人为了赚钱,什么招都能想到,不得不防啊,你现在赶紧去打听吧,无论这些事情是不是那个风水师干的,咱们都要搞清楚,有备无患。”邋遢道士再次说道。
“好,我这就去打听,如果真的是那个风水师要害我,我一定饶不了他!”任绍鹏顿时变的有些阴狠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免有些咬牙切齿,看来是动了杀心。
做生意的轻易不会跟人结仇,尤其是这些有钱人,越是有钱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命金贵,有钱能办到的事情,何必跟人拼命?花钱消灾便是,但是不能打破有钱人的底线,一旦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后果很严重,毕竟有钱,想要弄死对方,有各种手段,只要肯花钱,找些亡命徒打击报复,或者雇佣更厉害的高手对方那风水师,也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这事儿真是那风水师无端找茬儿,谋财害命的话,别说是任绍鹏,便是我和邋遢道士也不会允许有这种害群之马存在,简直就是败坏风水师的名头,一定要灭了他,替天行道才行。
况且,昨天晚上还还差点儿将我们几个人都给杀了。
这面子不能丢。
任绍鹏刚离开,他的助理小王就走到了员工宿舍里面,说要带着我们去吃午饭。/
小王知道我们是任绍鹏的贵客,对我们十分客气,虎子叔是热心肠,一个劲儿的问人家各种问题,有女朋友没?买房子了没?家里兄弟几个……等等,小王也很有耐心的回答着。
从他这个热乎劲儿,很难看出来他曾经是港岛六合会的双花红棍,拿着大片刀砍人的主儿。
这跟农村闲着没事儿到处溜达的大爷大娘们没啥子区别。
小王人不错,对人十分热情,一切都给我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从他口中得知,他是刚毕业一年左右的大学生,而且还是本地人,运气很好,一眼就被任绍鹏看中,做了他的助理。
小王开着车,将我们带到了镇子上的大饭店大吃了一顿,这小子会说话,酒量也不错,酒量跟虎子叔不相上下,喝的虎子叔脸色红扑扑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多钟,我们几个人又回到了厂子里面。
刚回来没多久,任绍鹏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有些激动的说道:“那个风水师的下落我打听到了。”
听闻此言,我和邋遢道士的酒意都醒了大半,我连忙问道:“什么情况?那风水师的住处能找到吗?”
“能啊,采石场老板找的那个风水师叫蒋安俊,是运河城安保风水堂的风水师,我们这片的人都称呼他是蒋大师,我曾经也找他看过风水,但是此人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出来,我还给了他一万块钱,当做是辛苦费。”任绍鹏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道。
“看来很有可能是此人了。”邋遢道士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个蒋大师给你看风水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前段时间,门口那条路老出事儿的时候,我找的蒋大师,门口的那两尊貔貅,就是他让我买来的,说是能够镇宅辟邪,那两尊貔貅弄过来之后,确实安稳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还是出事儿了。”任绍鹏又道。
我和邋遢道士对视了一眼,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这里的事情是那蒋安俊干的了。
因为今天一早,我们还在那两尊石头貔貅的下面找到聚阴阵的镇物,而那两尊貔貅又是蒋安俊让任绍鹏买的,要说这事儿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都不信。
“任老板,给我们一下那个安保堂风水事务所的具体地址,我和吴劫今天要去会会他。”邋遢道士沉声道。
“难不成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干的?”任绍鹏问道。
“不能完全确定就是他干的,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们俩去确认一下就知道了。”邋遢道士看了他一眼。
“好,我带着你们去,正好当面问问他怎么回事儿。”任绍鹏有些愠怒道。
“任老板别去了,你去了反而会坏事儿,容易打草惊蛇,我和吴劫都是生面孔,他不认识我们,反而更好办一些。”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