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话说,我们不能选择坐胧车直达吗?”
他们并没有在武藏国休整太长时间,菅原千裕在告别了巫女翠子后便带着乘坐胧车飞往山城国,哪知道刚在城池边缘,菅原千裕便叫他下车步行,明明有更为方便的选择,却要如此麻烦。
“怎么?你累了?”
五条悟压了压眼尾,目光落在矮他一截的菅原千裕的脑袋上,“还可以啦!”
这才走几米啊!
小意思啦!
因没有“无限”而深陷雪地里的菅原千裕一下子就明白了五条悟那个眼神所想表达的意思。
“该说累的不应该是我吗?”
他愤愤不平地抬起脚,一步一个深坑地往前走。
五条悟咋舌,“你不会术式清出一条道吗?”
说完,他就用“苍”的衍生用法,麻溜地整出了一条仅供一人过的小道。
菅原千裕:“!!!”
五条悟的术式也太便利了吧!
真好用。
五条悟哼笑不止。
菅原千裕故作深沉地拢了拢宽大的衣袖,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惆怅道:“坐胧车太高调了,你也知道,藤原北家一直针对咱家,要是乘坐胧车,引起藤原北家的注意,他们肯定会变着法往我们家派细作。”
五条悟抖了抖肩膀,露出了个颇为无语的表情。
“是不是觉得挺难以理解的?”
“昂。”
“我也觉得挺难理解的。”菅原千裕展开柏扇,掩在唇前,小声说道,“他们家的人老记仇了,悟,你要是遇到了,别跟他们打交道,反正我们家人一直都觉得藤原北家有病,别的不说,要不是因为那一连串姻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