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帐篷里倒是挺舒心,他们衣食无忧又温暖,又可以把最重要的一个道口给守住。赵德柱和香香,也算是知足了。每天他们都观望着窗外,透过这个帐篷的小窗口,看着外边熙熙攘攘过往的行人,骑马上来的游客,还有马驮东西向下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没办法上去,每一个人进行盘查,但是看也能看得出来,大家带上来的东西和那些东西都是相比差得很远。
这一天香香无意听到过往的人纷纷在议论,有人坠崖了。她突然就有一种不祥之感,如果一个人议论还不理会,上来的人都说,有人坠崖了,并且都惟妙惟肖的描述坠崖的惨烈情况。
香香他们当然不知道在说谁,她就对赵德柱说:“都是第五天了,他们怎么还没有上来?别出什么事儿吧?”
赵德柱说:“能出什么事儿,他们一个干警还能出什么事儿,按时间算他们应该回来了。老是不见他们回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赵德柱又说:“要不你打一个电话问一问,看下面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还不回来?”
香香当时把电话拨通?那所长接了电话声音哽咽,香香就知道情况有点不妙,问他们怎么回事,那所长说:“他们在下山的途中不幸坠崖身亡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香香和赵德柱,同时大为惊愕,这怎么可能?香香思忖,道路两边都是护栏,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坠崖的情况,他们作为山底下长期居住的民警,怎么可能?像这种情况,赵德柱问:“还有生还的吗?”
那个所长说:“一个生还的都没有,他们坠入了万丈深谷,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都已经摔得粉碎,身上的东西也都不知散落何处了。
赵德柱一想这可完了,他们坠崖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他们调查的案子也就终结了,带的所有的证据随之全部销毁了。这一回如果找不到,他卧藏的那些珍宝。鉴定这件事情又无法成立。只能让这张开江张开河继续逍遥法外了。
香香说:“这件事情也太蹊跷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巧,他们就会坠崖,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坠崖?”
因为是通电话没办法问的太详细。所长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度语塞哽咽,他们可能正在处理善后这件事情,香香和赵德柱心想我们在这里等着,何时是个头呢?手里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无暇顾及这个案子了。两个人都心中有些懊恼,他们找到村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村长说:“我也听说了,真是不幸,那几个小伙子尽职尽责,虽然他没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但是也算是为公殉职。”
两个人心情不好,也就不再去管那道口的事了,他们委托给村长,让他们帮照管,自己则是找了一个小饭馆,想吃点东西,二人也有借酒消愁的意思,要了几样小菜,来了两瓶老白干。
赵德柱,我很长时间没痛痛快快的喝过酒了,“今天咱们不醉不休。”想想也和他有同感,这种打击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本来就成功在望,想不到出了这样的意外。旁边还有几个人?有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人,座位离他们不远。他可能认识那饭店的老板,两个人就正一言一语的说着话,他们居然也是谈论这件事情。
大胡子说。“我上来的时候遇见好多警察,带着警犬在那里搜寻。”店老板说:“怎么?莫非不是自然坠崖?是由什么人蓄意所为吗?”
那大胡子摇着头说,“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我上上下下从那个路段,是没有见过坠崖的,没有什么风险呀,栏杆那么高,虽然下面是万丈深谷,可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饭馆老板说:“我听上来的游客说,他们看到了什么东西,都想隔着护栏抓到,结果纷纷坠下去了。”
那个大胡子说,“你相信他们的鬼话吗?哪有这样的事情,还是训练有素的干警,不至于干这种愚蠢的事情吧。金子银子不会飘起来,如果是一张纸币,也值不了仨瓜俩枣,谁会为这冒险卖命,探着身子,连生死都不顾呢?你不要道听途说。”
这个人就笑着说:“大胡子,你又卖弄自己了,不得了,你看问题是不是看得很深,很有道理,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还以为自己不错呢,我看你就少操点心吧,把自己的事情管好才是最主要的,少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点麻烦。”
大胡子呵呵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夹了一块肉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赵德柱和香香点点头就凑过去问:“这个大胡子老哥,你从哪里过,看到了什么?”
大胡子歪头看了一下,赵德柱知道他们是村里来的那两个年轻人,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来的,就浅浅的笑了笑说:“你们呀,唉,我知道你们和那几个干警一起来的,他们现在没了,你们的事情也成不了了。”
赵德柱听他这话的时候,好像知道点什么,就问他,“你觉得那干警是自然落崖,还是有人伤害他们?”
那长胡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他说:“我能看出什么来,我可看不出来,我只是觉得,那路段不应该出现坠崖的情况,可是他们坠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谁没在场不敢说。”
这么说着,突然外边走进来一个老者,他一边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