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听到公安同志这么一说,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个年月,投机倒把,哄抬物价都是大罪,一项罪名都够自己吃花生米的。
自己空间又存不了活物,自个钻进去就是个死,这可咋办。
跑倒是能跑,现场没人能挡住自己,跑了以后呢?成通缉犯了,娥子咋办?
再说自己穿越四合院影视世界,跑别处浪去了,系统解绑了咋办?
最后跟国家暴力机构对抗,现在老兵那么多,就算自己人类极限,人多了围了自己,最后也是个死。
张建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要不说祸从口出呢,出个主意成教唆投机倒把了?
贾张氏是他妈真敢干啊。
笑着对老公安同志说道“公安同志您问,咱就在这说,您放心,有罪我就认,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员,我肯定知无不言。”
他可不敢让公安跟他回家说,一是,有个万一他跑起来方便,现在公安都是配枪的,给自个来个瓮中捉鳖就完犊子了。
二是,不同着邻居们把事情解释开了,不知道到时传成什么样子了。
一大妈,傻柱,雨水跟三大爷满眼担心的看着他,她们都是听到院里来公安了,过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热闹成张建设了。
许大茂则是若有所思,好像从中学到了什么,发现了不得了的生意经。
一大爷是想着可千万别连累了好徒儿,这还没好利落呢,再被打了靶,这么多年的培养,得不偿失啊。
二大爷幸灾乐祸,想嘲笑几句,看到公安明晃晃的手铐子,他二大爷毕竟是后院实际负责人,谁知道会不会治自己一个管理不严之责,可别吃了挂落,跟着受罪。
就听那位老公安同志问道“张建设同志,是你给贾家出的主意?
一毛一次观看贾东旭的身体,并要贾东旭表演当众撒尿节目,也收取一毛钱费用?”
张建设一听,吓了一跳,贾张氏够黑的,连忙说道“误会啊!公安同志,我是看我贾哥重病在身,没有经济来源,家里生活困苦,跟他们家说的,一分钱看一下我贾哥的惨状,也能起到一个注意安全生产的警示作用。
即能有所收入,也能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并且能让安全生产深入人心,谁想到他们家涨成一毛了?
再说,公安同志,这可不是投机倒把,不存在转手买卖的情况。
而且贾东旭是个男人,观看男人撒尿可不算流氓罪啊!
最多算是街头杂耍,跟天桥耍把式卖艺是一样一样的。”
公安和街道人员对视一眼,都被张建设的说法说愣了。
对啊,看女同志撒尿那是流氓罪,看老爷们撒尿算什么?
法律上没有啊?
还真跟天桥耍把式的差不多,不过一个是在屋外,一个在屋里。
老公安询问街道人员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投机倒把,强买强卖事情的?”
街道人员回道“我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是我们街道的一个老光棍子,说这里有暗门子,而且长的还挺好看。
他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现在想找都没地去,谁想到家门口就有,兴冲冲的就跟着进来了。
进门先交了一毛钱,老光棍子还以为规矩变了,又看着这个贾家媳妇长的漂亮。
痛快的交了钱,进来正好看见是花式撒尿,又跟他要了一毛钱,看完就把他轰出来了,说是节目结束了。
他气不过,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就跑到街道举报了,我们先把老光棍关到了街道办公室里,赶紧联系你们公安,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公安同志转头又对张建设说道“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还是轧钢厂技术员,我跟你们杨厂长也熟悉。
你不好好想着为国家做贡献,见天的想这种损的没边的主意,我这次口头批评你,以后不许这么干了,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年纪轻轻的!”
张建设赶紧点头哈腰,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不会了,自己这也是看好大哥家里实在困难,才出此下策。
老公安都不惜的搭理张建设,老公安打眼一看就是这小子出损招擦这个贾家呢,这个贾家也够可以的,都是猪脑子,还真就信了,还实际操作了。
公安让贾家把两毛钱交出来,交给街道人员,老公安也挠头,街道那边还关着一个呢,票尝未遂怎么定罪?
让街道人员批评教育罚扫一星期大街吧,今天的事自己也是开了眼了。
贾张氏看到公安要钱,也不敢滋屁,乖乖的把钱交给了街道人员,并问向公安同志“同志,您看,我们要是收一分钱,这个还能干下去吗?”
一句话把老公安问愣了,是啊,能不能干啊,国家也没给这个定价,没有先例啊。
那帮子前朝的工作人员全都老实的务农干活呢,没有哪个能拉的下脸给人表演活人撒尿的。
老公安转头看向街道人员,街道人员立马说道“不成,现在没有私人企业,都公私合营了,你要是想继续干,就得到街道报备,我们排个公方经理来,利润对半分。”
贾张氏一听要了自己一半的收入,立马不说话了,再说看今天的情况,估计营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