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想起来自家大儿子还没找着,又被傻柱对着脑瓜子一顿揍。
气急攻心,脑门充血,一下子就倒在了炕上。
吓的二大妈饭也不吃了,眼泪也不流了,连忙走过去查看二大爷的情况。
这会门外响起了好大哥的叫门声。
二大妈这会正六神无主呢,听见门外的声音,先是烦躁的问了一句。
然后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开门出去,甭管来的是谁,最起码能有个人商量一下。
出来一看,好大哥正拿着一节棍放在鼻子底下闻味,不时的还舔上一口。
这下子可把二大妈给看愣了,这么生猛的吗?
一时间脑瓜子蒙蒙的,都忘了屋子里躺着的二大爷了。
好大哥一看开门的是二大妈,找着正主了,也不废话,举着一节棍就问。
“刘老二他媳妇,我这一节鞭放到你手上小半天,上面怎么多了不少的味道?
我闻着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了,过来找你问问到底是个什么味道,这么独特。”
腾的一下,二大妈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还有那句刘老二媳妇,这是在叫自己?
“东旭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连句二大妈都不叫了?”
“我也当过大爷,跟刘老二平起平坐,自然不能低了身份再叫什么二大爷二大妈的。”
好大哥自豪的说着,甭管自己这个大爷当了几分钟,那也是当过大爷,身份地位肯定不能一样了。
“还有,你赶紧告诉我,我这一节棍上面的味道是怎么来的,我这还着急回家补觉呢。”
二大妈看着贾东旭的动作,手里拿着的一节鞭,不时的舔上两口的样子,这是间接了?
“那个,这个,东旭啊,你就别问了,大妈我这不好说啊。”
二大妈支支吾吾的。
“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着,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好大哥都有点着急了,怎么说个话这么磨叽!
二大妈这会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站在门口那是左右为难。
一边是贾东旭咄咄逼人,一边是自己难以启齿。
正不知道怎么好呢,眼角瞟向了门口要洗的衣服,里面有一个大花裤衩子是自己的。
指了指大盆,对着贾东旭说道。
“就这味!”
说完,捂着脸跑出去上厕所了,把屋里的二大爷忘了一干净。
好大哥看着话还没说明白的刘老二媳妇,一溜烟的跑了,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门口的大盆。
放在几件脏衣服上面的大花裤衩子很是显眼。
拿起自己的一节鞭,沿着裤衩子的边挑了起来,喃喃自语。
“是这个吗?”
鼻子下意识的闻了闻。
嘿,你还别说,这味道好像还真挺像的。
拿一节鞭挑近了放在鼻子底下,又仔细的闻了闻。
没错!味对了!
就是这个味!
那叫一个地道!
举着骡子鞭,挑着花裤衩就往家跑,这以后就是自己的珍藏品了。
今晚上要把一节鞭给吃了,正遗憾以后闻不到了呢,这不就来了一个替代品。
张建设正在自家小院门口往中院瞧呢,他害怕一大爷露着八颗牙齿追他家里来。
正好看见好大哥挑着一个大花裤衩子美滋滋的呲着大牙往中院走去。
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士裤衩,那家伙,花团锦簇的。
看来的方向是聋老太太跟二大爷家的方向。
这一发现吓了张建设一跳,好大哥这是去偷聋老太太的裤衩子了?
他根本就没往二大爷家里想,二大爷刘海中还在家呢,好大哥就是想要二大妈的裤衩子,刘胖胖也不能给啊!
张建设不知道,刘海中这会正躺在家里昏迷不醒,二大妈去街口公厕解决个人问题去了。
“建设,你在门口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娄晓娥洗漱完,正准备去厨房吃早饭,看见自家爷们在影壁前面探头探脑的。
张建设回头看了一眼,又回头看向月亮门方向,好大哥已经没了身影。
这才转身往院子里走,边走边说。
“娥子,你不知道我刚才见着什么了?”
“见着什么了?快说说,这么神秘。”娄晓娥捧哏。
“我好大哥刚刚趁着聋老太太不注意,去她家把老太太的裤衩子给偷走了,那家伙,我好大哥乐的跟什么似的。”
张建设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
“净瞎说,他没事偷聋老太太裤衩子干嘛?
再说了,偷不是也应该找年轻漂亮的吗?可他那下面全嘎了,还有这心气吗?”
娄晓娥不相信,这要是真的,那也太恶心了。
“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叫做异味癖,专门爱闻一些不可描述的味道。
比如汗脚的臭袜子,有狐臭的胳肢窝,常年不刷的夜壶,被窝里的臭脚丫子跟屁味。
还有很多很多,这是一种病,估计我好大哥就有。”
张建设给自己媳妇普及一下知识理论。
“还有人有这种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