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跑回家里,内心直突突,那话怎么说一的。
大爷一笑,生死难料!
大爷二笑,乾坤颠倒!
大爷三笑。
你他么以为你是秋香啊!
“建设哥,跑这么着急干嘛?被狗撵了?”
雨水好奇的往张建设身后看了看,没狗啊?
张建设看着这个小丫头,不会说话咱就好好吃饭。
张建设不搭理她,径直的去了厨房吃早饭。
等一家子吃完了饭,也差不多快到了上班点了。
在饭桌上娄晓娥雨水与一大妈就讨论这个大花裤衩子是不是聋老太太的。
一大妈始终保持怀疑态度,觉得不大可能是聋老太太的。
这一下子就勾起了两女的好奇心,非得让一大妈现在就去聋老太太家里看看。
一大妈拗不过她俩,只能先放下正要涮洗的碗筷,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出门去了聋老太太家里,两个丫头则是跟在不远处看着。
张建设没辙,推着自行车也跟了出来,一会满足了娄晓娥的好奇心,直接骑车去上班。
“老太太,起了没?”
“谁啊?是丫头啊,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看你上次熬的棒渣粥,我热了几次,好像都发酵了,有股子酒味。”
一大妈敲了敲聋老太太的房门,屋子里传来老太太说话的声音。
一大妈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娄晓娥跟雨水就在门边上侧站着,也不进去,歪着身子听贼话。
一大妈进屋先看了看还剩下一个盆底的棒渣粥,拿起勺子霍愣两下,咕嘟咕嘟直冒泡。
得,成猪食了。
“没事,变成醪糟了。”
一大妈心疼粮食,有点不舍得扔,想个辙让聋老太太喝了,别糟践了。
“丫头,你可别骗老太太,醪糟不是用粘米子做的吗?怎么棒渣子也能做醪糟了?”
聋老太太表示不信,长着那么大就没听过。
“东北那旮瘩的做法,咱们这块不兴这么做,可东北那边爱吃这个。”
一大妈解释了一句,甭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离着上千里地,上哪求证去。
“是吗?那你给我拿过来,我再尝尝。”
聋老太太一听是外地美食,也是来了兴趣,这个年月想吃点本地没有的玩意可不容易。
一大妈闻言把冒着泡的棒渣粥端到聋老太太面前。
一股子酸味传进了聋老太太的鼻子里,拿起粥锅里的勺子,小口的尝了一口。
“嘶,酸了,丫头,你尝尝。”
“不用,醪糟就这味,您老要是不愿意吃,我一会拿个盖垫盖上,在等个两三天,就能酿出东北的甜酒了。”
一大妈果断拒绝,并给出了更有建设性的意见。
“那还是等着酿酒吧,这酸味老太太我是真的受不住。”
聋老太太对于异地美食味道差异,有些难以接受。
“对了,这大夏天的也没看您老更换裤衩子啊,是您自己偷摸的洗了?”
一大妈尝试的问道,屋外两人则是竖起了耳朵听着。
“早就不穿喽,打年轻那会就没穿过,穿不惯那玩意,有一个一直在柜子里放着呢。”
聋老太太忆往昔,感叹的说着。
“在柜子里?您老赶紧看看还在不在了?”
一大妈赶紧跟着说道。
“怎么了?你这着急忙慌的?难道你还怕我这老太太的裤衩子丢了?”
聋老太太有些好笑,谁没事来自己家里偷她一个老太太的裤衩子啊!
“还真有人偷,就是中院贾张氏她儿子贾东旭,亲口承认说是偷了您的裤衩子,还跟耍杂技似的在手上转来转去的。”
一大妈肯定的说着。
“什么!快,快打开柜子看看我的裤衩子还在不在。”
聋老太太急眼了,自己都七十多了,到老了晚节不保了?
他娘的这叫什么事!贾家就没一个好的!
聋老太太恨恨的想着,连忙吩咐一大妈给她看看。
一大妈顺着聋老太太的手指,看向放衣服的箱子,轻车熟路的过去打开箱子盖,知道这是老太太放衣服的地方。
翻找了两下,没看见,抬头问道。
“老太太,您放哪了?这箱子我给您洗完衣服都放在这里了,一直没看见有裤衩子啊?”
“在最底下,我又穿不着,就压箱子最底下了。”
聋老太太也坐不住了,扶着床迈着小脚一块过来翻找。
“找着了,这呢。”
聋老太太从最里面抽出一条裤衩,对着一大妈示意。
一大妈一看,还真是,这个裤衩子还挺新,一看就是没怎么穿过的。
可贾东旭又是亲口承认说是裤衩子是偷聋老太太的。
疑惑的问道。
“老太太您确定自己就这么一条裤衩子?没有第二条了?”
聋老太太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了,就这么一条,我记得真真的。”
“那就奇了怪了,贾东旭手里的裤衩子从哪来的?”
一大妈说这着话,又把聋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