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感觉今天从早上起来就不顺,先是被刘老二堵了门恶心到了,接着被自家老伴烧饼夹肉馋到了,最后又被傻柱吃肉不分他伤到了。
进了轧钢厂到了车间连上班的心气都没有了。
坐在一边喝茶生气,有小学徒就想着过去卖好。
“易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我给您续点水去?”
“你吃过烧饼夹猪头肉吗?”
易师傅眼都没抬,开口问着。
“没吃过。”
小学徒如实回答。
“哦,那就好,那你吃过烧饼夹骡子鞭吗?”
一句话把小学徒问懵了,骡子鞭这玩意是我这个小小年纪能接触到的吗?
不敢再言语,悄默声的溜走了,从此钳工一车间流传着易师傅爱吃骡子鞭的传说。
自打今个以后,有人想跟易师傅拜师学艺,都要想方设法的找各种动物鞭,什么羊的牛的骡子的。
最容易找的是猪的,跟着劁猪匠,好的时候一天有个半盘子,不过得花钱跟劁猪匠买。
有的人实在是没门路,又听了贾东旭的传说,见天的去医院门口寻摸,看看有没有全嘎了的,好给易师傅淘换来做拜师礼。
得亏现在国家还不流行环切手术,要不然一大爷就不愁肉吃了。
二大爷安顿好浑身打摆子的二大妈,戴好口罩弯着腰悄默声的溜出四合院。
他也害怕被围了,一打七他可遭不住。
等他走到厂子里,现在正是大夏天,口罩上面的水都干了,没了清新的空气,只剩下闷热感了。
摘了口罩走到自己小组工作地方,等着一会上班行使自己的小组长权利,开个早上班前会讲两句,晚上头下班再开个总结会讲两句。
词昨晚上熬了半宿,他都写好了,什么安全生产无小事,努力工作搞建设,什么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建设。
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本本,打算再复习一遍,别一会说错了。
这会车间主任上班走了进来,看见刘海中拿个小本子在他的工作组位置,摇头晃脑的不知道比划什么。
悄咪的走了两步,凑近了一听,原来是在那模拟开会场景呢。
这一下子让车间主任心里更没底了,怎么这个刘海中还是个官迷啊?
一个小组长就给他得瑟成了这个样子,要是成了车间主任,他还不得上天啊!
“刘海中,你在这干嘛呢!”
车间主任一嗓子吓了二大爷一哆嗦,回身一看,车间主任站在自己身后看着他。
“主任,你这吓了我一跳,我这练练早上的发言稿,待会等上班了好给大家鼓鼓劲,努力工作做贡献嘛。”
刘海中手里攥着小本本,一脸得瑟的说着。
车间主任看着二大爷这张大肥脸就腻歪,说的不都是我开会说的词吗?
让你都说了我以后还怎么说?昨天就不该脑子一热给他升个小组长,丫的妥妥一个官迷啊!
“刘海中同志,我得嘱咐你两句,不要老想着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要多做实事。”
车间主任开始对着二大爷说废话。
“什么实事?送温暖吗?”
二大爷疑惑的问了一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小组长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待会抡捶的时候记着往外喷口水,杨厂长就是看见你卖力干活口水横流的,这才让我提拔了你。
你这个行为习惯要保持下去,没事自己多练练,别等下次杨厂长视察的时候掉链子。”
二大爷这才明白自己这个小组长是怎么来的,原来不是看上自己的才华跟努力。
是自己抡大锤时流口水了,让杨厂长认为是工作卖力得来的。
可这个流口水的毛病昨晚上被易中海在脑袋上打了几拳,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不流了。
自己这找谁说理去?
该死的老易!肯定是他嫉妒自己当上领导了,给自己上了手段了。
车间主任看见刘海中在自己训完话后就开始站在这发呆,尝试的叫了两声。
“刘海中同志,刘海中同志?”
“呸,呸呸!”
“卧槽,刘海中你丫的往哪吐唾沫呢?”
车间主任呼撸一把脸,着急忙慌的后退两步,对着刘海中骂道。
这才把刘海中从发呆中唤醒。
“怎么了主任,我这刚才练习怎么流口水呢。”
“你行,死胖子,你给我等着!”
车间主任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留下句狠话,跑出去洗脸了。
二大爷被骂的不明所以,他还不敢反抗骂回去,只能在边上嘀嘀咕咕的,还不停的呸呸着练习着。
最后到了下班的时候,刘海中同志小组成员全部找到车间主任,告了二大爷的恶状。
这一天几个成员脸上就没干过,被二大爷挨个喷了好几遍。
最终车间主任免了二大爷的小组长职位,理由是刘海中同志不但不团结同志,还冲同志们吐口水,侮辱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革命伙伴。
就这样,二大爷的领导梦破灭了,他的发言稿都没能念上一句话就彻底的没了机会。
等他落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