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色青紫,嘴里叼着一块大饼子,棒渣子的。
一颗大门牙咬在了大饼子大半拉的位置,双手掐着脖子。
张建设明白了,这是憋死了。
聋老太太太贪心了,想一口吃一块大饼子,大门牙咬在了饼子上面拔不下来了。
关键是凉了的棒渣子大饼子硬度跟石头差不离,只适合一点点的慢慢啃。
一下子全塞嘴里了,大门牙还把饼子订住了,再想拿出来已经晚了。
张建设看了一眼就跑了,这他么是横死的,不好弄啊。
出了聋老太太家里,就看见傻柱跟刘老二两人撕吧着走了过来。
“干嘛呢柱子哥,快点放开二大爷,你没看见二大爷脸都憋紫了吗?”
“我跟他说后院老太太没了,二大爷不相信,还说什么我的事情还没完,大早上的别让我找不痛快,我这不就揪着他过来看看嘛。聋老太太真没了?”
“合着你自己没进屋看看情况啊?”
“我这不着急去找二大爷,这才没进屋,我过去看看。”
傻柱撒开刘老二的脖领子,快步走向了聋老太太家里。
“傻柱,我跟你小子没玩!”
刘老二脸红脖子粗的说着,好好的在家吃早饭,傻柱推门就进,还说什么聋老太太骑马走了。
自己不相信,都多大岁数了,还骑马?丫的就揪着自己脖领子生拉硬拽的把自己扽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