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拗不过傻柱的请求,又给他画了个简笔画的奔马图。
“成了,柱子哥,给你吧。”
“我看看,嘿,傻柱,建设兄弟给你画了个驴啊,还是个母的。”
许大茂探过脑袋看了一眼,哈哈笑着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
傻柱看不出名堂,感觉这个马咧着大嘴笑还挺好看。
“马户为驴,你看这驴卡布当下没东西,可不就是个母的。”
“驴也有卡不当吗?”
“那叫什么?胯下无物空荡荡?”
“没准是个伸缩的呢?”
“你丫的真会想。”
“我去再做点热水,你俩先聊着。”
张建设麻溜的回家做热水去了,这俩货越聊越偏。
回到家里,正好粘糕蒸好了,一大妈也不嫌烫,切了一块放在一个上次雨水不小心磕了一个缺口的碗里。
端着碗就去给聋老太太上供去了,生怕耽误了工夫糊不上聋老太太的嘴。
等他拿着一个灌好热水的暖壶出去以后,院子里面已经是各家各户桃花朵朵开了。
前院中院的情况现在还不知道,反正后院已经全都放上了桃树衩子。
二大爷家门口已经种上了定海神针,张建设看着许大茂还在跟傻柱聊伸缩性的问题,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你说要是聋老太太的魂魄还没去下面报道,就被咱们四合院这些桃树枝子给钉在这了,会不会不太好?”
“那不能,黑白无常早就来过来,我说昨晚上我怎么听见铁链子响呢,原来是来拿人的。”
许大茂在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着,生怕聋老太太不走,晚上上他们家串门去。
看着张建设跟傻柱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立马说道。
“真的,我真听见了,哗啦啦的,可响了,就晚上十点来钟,傻柱,你在中院没听见吗?”
“我,我。。。”
傻柱支支吾吾,那会他正当马呢。
“你我什么啊?你倒是说听没听着吧。”
许大茂追问,今个必须把这件事坐实了,要不他心里不安。
“那你得问三大爷,看看是不是三大爷给黑白无常开的门。”
许大茂把傻柱逼急了,冒出来这么一句。
合着三大爷要不给开门,黑白无常还进不来了?
“什么得问我?傻柱,我给你叫来几个帮手,还有秦淮茹也给你叫来了,赶紧麻利的做饭吧。”
三大爷带着几个妇女走了过来,拿起张建设家门口的大把缸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砸吧一下嘴,站着不走了。
傻柱看他秦姐过来了,立马把黑白无常的事情给忘了。
连忙把马户图塞进兜里,带着几个妇女跑到许大茂家门口准备晚上开席做菜了。
张建设看着一帮妇女老娘们跟傻柱嘻嘻哈哈的边聊天边择菜。
又看了眼聋老太太的棺材,有点不确定的问阎老抠。
“三大爷,这个嘻嘻哈哈的好吗?不哭两声?”
“聋老太太都多大岁数了,这是喜丧,用不着。”
阎老抠喝了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抬头问张建设。
“你这个茉莉花怎么这么香?”
“茉莉飘雪,好茶叶,既然是喜丧您还去薅桃树枝子?”
张建设解释了一句茶叶出处,又问了自己的疑惑。
“这是有备无患,你们年轻人不懂,咱这是用欢乐战胜悲伤,真要是嚎两嗓子再把聋老太太嚎回来,那可就毁了。
咱这边高高兴兴的,即使夜里聋老太太过来要饭她也找不到地方,一看这就不像是出殡的,倒像是结婚的,你说她还能找来?”
“有道理。”
张建设跟许大茂都佩服的看着三大爷,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老阎,聊什么呢?又来建设家里蹭茶水喝?”
一大爷披麻戴孝的走了过来。
“老易,你没去二环外薅树枝子?”
阎老抠问了一句。
“那个,那个,他一大妈去了,建设,你渴不,大爷给你倒杯茶。”
一大爷支吾了一句,转头对着张建设问道。
几个人看一大爷的眼神都变了,阎老抠是诧异这个一大爷怎么了?
曾经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呢?
不还想着要驯服张建设这匹野马吗?怎么现在这么卑躬屈漆的?
许大茂则是暗自佩服,还得是自家兄弟牛逼,就连一大爷也主动给自家兄弟倒茶了,老辈给小辈倒茶那是什么待遇?
不由得紧了紧手里的凤凰傲意图,打算回去就日日观想,争取早日飞到枝头压大爷。
张建设看着一大爷这张老脸又想皮笑肉不笑的冲他微笑,连忙说道。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点事,你们先聊着。”
“这孩子就是腼腆,自己不多照应点怎么行。”
一大爷看着张建设快步走了的背影,对着阎老抠说了一句。
把阎老抠给搞无语了,琢磨着怎么早没发现一大爷也这么不要脸?
张建设回到家里就开始准备生蚝,牛腰子,羊腰子,打算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