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答应了阎老抠的请求,听着二大爷不着四六的话下酒,别说,还挺惬意。
“柱子,今天晚上你就搬到聋老太太家里住去。”
一大爷喝了口酒,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闻言一愣,他知道一大爷要把聋老太太的房子给他,可这么快就让他住进去了?
“那我家怎么办?”
“你还真想着见天的跟你干娘一床上睡觉啊?”
一大爷瞟了一眼好徒弟,没好气的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越过好大哥看向对面那桌,不禁扪心自问,我是不是舍不得我干娘了?
好大哥看着傻柱的目光,还以为他在看自己。
“贤弟,无需自扰,秉承本心即可。”
好大哥学问高啊,有点高人那味道了,张建设不由的感叹。
“那我。。。”
“傻柱,你今个必须得在聋老太太家里睡觉。”
傻柱还没说话,许大茂先急眼了。
他还等着傻柱这个阳气足的在聋老太太家里驱邪除魔呢。
“有你丫的什么事?”
傻柱疑惑的看着许大茂,心说我住不住聋老太太家里,你这上窜下跳的要干嘛?
“我,我,你脚臭,容易熏着我家好大哥,好大哥你最近是不是老犯困?只能一个人在院子里睡觉才睡的好?”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质问,一时说不上来,上下左右看看,发现傻柱穿着拖鞋的大脚丫子,正在桌子底下来回搓呢。
一股子酸臭味儿直往上蹿,一下子就找这个由头说了出来。
傻柱听了低头闻了闻,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今个是走道走多了,平常没这味,是不是大哥?”
“那个,贤弟,喝酒。”
“喝酒喝酒。”
傻柱跟着附和,还回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屋子。
心里也有点打鼓,黑洞洞的没一点的亮光,今个人刚没了,自己就住进去是不是不大好,转头看向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老太太家里怎么不亮灯啊?这黑布隆冬的。”
“今天下午那会让你二大爷把灯绳给拽断了,哎对了,老刘你没给修好了?”
“我这不,我这不是下午听我家老二给我讲阎家老大媳妇的故事了吗,一时间听的入神,把这茬给忘了。
没事,傻柱,你要是害怕,待会二大爷给你拿根蜡烛,你点在一进屋的东南角,睡觉的时候注意点,蜡烛灭了你就出来,知道不?”
张建设放下了酒杯,眼神灼灼的看着二大爷。
“寻龙分金看缠山?”
二大爷听张建设这么一说,想了想。
“大鱼大肉吃不完?”
张建设不说话了,白高兴了,还以为碰到了摸金搬山的隐士高人,原来还是个吃货。
“老刘,你个老东西没事跟你儿子打听我儿媳妇的事情,你就不害臊?”
三大爷不乐意了,阎解成在一边也是脸红脖子粗的。
甭看阎解成一开始在大厂的时候还逮着谁就跟谁吹牛逼,说什么小寡妇身子滑溜白嫩一掐出水的。
可真成了自己媳妇,这在听到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谁想把自己媳妇拿出来让别的老爷们编排啊?
那羞耻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自己也稍稍有点后悔,你说没事瞎吹什么牛逼,早知道嫖娼票成了老公,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啊。
这下好了,小故事都是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现在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只能低头喝着闷酒。
可桌子上的傻柱跟许大茂则是兴奋了,两人齐齐抬头寻找刘家兄弟,找了一圈都没找见。
“二大爷,我兄弟刘光天跟刘光福呢?”
许大茂不要脸的问刘老二。
“对啊,那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晚上吃席怎么没见着人。”
傻柱也在跟着附和。
“咱们大人吃席叫两个小崽子过来叫什么事,我们家的规矩可严,不像有些人家似的,一有便宜一家子都来,待会我看看有没有折箩,给那两小崽子带回去就行。”
二大爷喝着酒,夹枪带棒的阴阳人。
可是桌子人都不带搭理他的,尤其是好大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吃块肉。
“那不行啊,这也没多少菜了,可不能亏待了我光天兄弟,我去叫他一块坐会。”
许大茂想听小故事,连忙起身就要去二大爷家找说书的。
“别,你别去,我让光天在家把那什么写下来,光福跟着补充,两小子写了一下午了,你这一打扰,把重点描述给忘了,那不白忙活了吗?”
二大爷害怕许大茂去找刘光天,让家里说书的思路断了,成了断章狗,二大爷没得看了,这抓心挠肝的感觉可不好受。
几人一听二大爷这么一说,全都惊为天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刘老二。
让自己儿子在家里写小黄书供自己观赏,写的还是前院阎解成跟小寡妇的故事,你丫的得有多损?
“刘老二,你丫的欺人太甚!”
就连一直胆小怕事的阎老抠都坐不住了,自己家里的事情,已经够丢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