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看到自己准媳妇小寡妇拿着细皮管子抡了两下。
吓得亡魂大冒,那是什么玩意?那是中院贾恶魔的本命神器。
你拿着玩,不要小命了?
可阎解成终究是晚了一步。
好大哥的身体本来现在就抽抽了,又在一帮大老爷们围着的桌子边坐着吃肉。
王朝云根本就没注意这边还坐着一个人,拿起皮管子就扽了两下。
好大哥今晚上喝了不少,晒暖连轴睡迷瞪了,这会有点意志不清醒了。
被王朝云一扽,不自觉的开始了放水。
小寡妇被阎解成一声大喝,不知所措的抬头看着小男人,手里拿着皮管子就来了个天女散花。
“卧槽!”
“哎呀!”
“快跑!”
“喷我脸上了。”
张建设一声卧槽,八步赶蝉就用了出来,差点从自家墙头翻进去。
许大茂身高腿长,三步并上两步就回了家。
傻柱则是低头猛跑,一溜烟的跑向了二大爷刘老二家,他还得跟二大爷要蜡烛防耗子呢。
最后只有阎解成,身上功夫没学到家,又被小寡妇榨的有点狠,思想动了,身体没跟上。
被好大哥的滋水枪打中了,不过也没多少,就是脸上粘了几滴。
可惜好大哥这玩意威力大,这几滴黄色就在脸上落了根,瞅着跟得了黄疸病似的。
阎解成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脸,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感受着直冲脑门的味道,大喊一声,妈呀,抱着脑袋跑回家找妈妈去了,连还拿着管子的小寡妇都顾不得了。
王朝云吓的连忙把手里的皮管子扔了,看着顺着桌子腿流液体的皮管子。
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幸亏拿的是皮管子中间,手上没粘上什么不好的玩意。
可也有一点不好的味道从手上传了出来,那是好大哥的本命神器每日把玩,都有点包浆了,有点味道实属自然。
“哎呀,我的八仙桌。”
围观的二大妈看着自己家借出去的八仙桌桌子腿被好大哥的神秘液体给泡了,心疼的直跳脚。
现在这个时候办酒席都是街坊邻居帮忙凑的桌椅板凳,碗筷杯子。
二大妈家的八仙桌还算好的,在王朝云的天女散花之下,桌子上的不少碗筷都被好大哥给临幸了。
有个后院邻居拿着一个空盘子,上面赫然有一个黄色印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立马把盘子扔桌子上了,没法用了,氨气味过于浓郁,闻多了脑瓜仁疼。
几户借盘子借碗的邻居眼神对望了一眼。
“这桌的盘子跟碗都是谁家的?”
“贾家的吧?”
“对,没错。”
“不可能,我们家就从来没有往外拿东西的习惯,指定不能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吃饱喝足了,正打算回家拿床被子去给干儿子铺盖上。
听到人们议论,立马开口否决,不是贾张氏多有善心,而是不敢犯了众怒,现在盘子饭碗都金贵着呢。
你要是真敢全搂自己家里,你看街坊邻居揍不揍你,一家一户的她倒是不怕。
可这么多家呢,猛虎也斗不过群狼啊,而且还粘上好大儿的神秘液体了,谁爱要谁要去。
贾张氏说完就挤开人群回家拿被子去了。
“不是贾家的?那这是谁家的?”
“傻柱家的吧?我看他把家里的不少碗筷都拿出来了。”
“没错,就是傻柱家的,咱们给他归置归置放大铝盆里面,明个让他自己搬家里去。”
几个街坊邻居把干净的碗筷盘子收拾收拾,也不多拿,全都是照着自己家出的数量拿走了。
剩下一堆粘上黄点子的全给傻柱留下了,反正是你大哥大儿子的,你这个当干老子贤弟的还能嫌弃你大儿子不成?
这么一想,没毛病。
等张建设再次从自家小院探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只有好大哥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个酒杯,迷瞪着嘟囔。
“谁他么拽我管子了?”
“谁他么动我神器了?”
“好大哥,赶紧回家吧,这都快九点了,回家睡觉去吧。”
张建设站在自家门口喊了一句。
“得嘞,听我兄弟的,回家睡觉。”
好大哥滋溜一口,把杯中酒干了,站起身,把酒杯放到了椅子上,手里反复摩挲着皮管子,好像要把别人的印记给磨灭掉。
张建设看着好大哥晃晃悠悠的奔着中院走去,心里有点不放心,害怕好大哥一不注意再摔个跟头。
连忙跟了上去,想着等好大哥进屋睡觉了,他再回家,要不然他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只能说四合院里的年轻领导层门个顶个的仗义实在。
哥们弟兄的情谊那是一点都不带差事的。
眼瞅着好大哥走到中院,路过傻柱家里没进去,走过自己家里不进屋。
径直的走向了院子里的简易床,一翻身就躺了上去。
伸手摸了摸,嘟囔了一句。
“我毯子呢?”
没有三秒钟,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