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陈言淡淡地道:“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金则冷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还有何狡辩!”
陈言缓缓吐出一句:“请金大人闭上你的狗嘴!”
金则一愣,脸都青了,跳着脚叫道:“陈言你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本官!你可知只凭这一句,本官便可治你之罪,依大周律当处以髡刑!”
髡刑,即是将罪者头发眉毛胡须等剃个精光。
要知道大周仍奉行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这种刑罚,虽说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陈言冷然道:“我骂你几句,你便要治我髡刑,那我倒要请问一句,金大人你栽赃陷害朝廷官员,又该治以何刑?”
金则怒道:“你还敢狡辩!明明收受这般奢华船舶为礼,你这不是受贿是什么?”
陈言神色自若地道:“什么时候友人赠礼,也成了贿赂了?”
金则冷笑起来:“呵呵,此话未免可笑!什么样的友人,会送如此贵重之礼?只怕,是以赠礼为由,行贿为实吧!”
陈言双眉一扬:“那我倒要向金大人请教请教,以你说法,此为贿赂,那陇州府尹赵大人,究竟为何要向我这个七品县令行贿?”
金则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