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了准备,忍着涌来的阵阵奇异感觉,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忍下去,鼻腔里不由轻轻地哼了起来。
“嗯…唔…”
声音不大,马车外站得最近的俏丽宫女是唯一听到里面动静的,既是惊奇又是羞涩,脸蛋红了起来,心中大感好奇。
这声音怎么听着好像昨儿陈言给太后按摩面部时的那种?
只是,似乎比昨儿听着还要销魂……
车内,陈言也是听得心里阵阵发热,不过对太后的反应并不奇怪。
毕竟他这手法,在卿儿身上可是试验过无数次的,哪回不让这小蹄子叫得八里外都能听得到?
尤其是按摩到一些敏|感之处时,那声音真是叫得隔壁县都快听到了……
不过他自然不敢对太后也这么全力施为,只能专心致志地替她揉按膝盖和左近相关的区域。
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
“怎么停了?”太后下意识问了一句。
“太后如今感觉如何?”陈言不答反问。
“确实感觉松快许多。”太后回过神来,活动了两下,又忍不住站了起来,弓着腰做了两下蹲下起立,“但这边的膝盖似乎又有些不适。”
左膝原本倒是没什么,但右膝那边做过推拿后灵活舒服许多,一下就衬得左膝僵硬起来。
“要不,臣再为太后推拿一下这边?”陈言小心地问道。
“嗯。”太后略一迟疑,微微颔首。
屋子里,黄良阁渐渐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两人进了马车有半个时辰了,居然还没出来。
就算那车里再怎么奇妙,这会儿也该介绍完了。
还是说,两个人在里面难道……
毕竟孤男寡女,陈言又是个壮年男子……
黄良阁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不,这绝不可能,自己是想太多了。
虽然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太后寡居五年,确实可能会有一些那方面的问题。
但身份摆在那里,她绝不可能为了一点男女之欲做出什么来。
更何况,她是知道自己在这,更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
“噢……你轻一点,哀家受不了……”
一声软语央求,忽地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这一声传得整个院子都一清二楚,不仅周围宫女全听在耳内,连躲在屋里的黄良阁也瞬间色变!
这俩到底在里面干嘛,会弄得太后如此失态?!
车内,那张沙发已经重新被变回了床。
太后趴在上面,袍子下摆被掀到了膝弯处,鞋袜都脱了,光洁细腻的一双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陈言跪在床尾处,正将她右小腿扳起,向着她大腿的方向不断节奏性地压下去。
“太后勿要担心,这是正常的。您这关节都僵化了,得做一点超负荷的拉伸。”他一边压一边喘着粗气回答。
他这趟算是豁出去了!
太后是食髓知味,推拿完两个膝盖,陈言本来都准备收手了,毕竟这活儿是个体力活儿,他也累得不行。
可太后居然突然说了一句脚踝也有些不适,陈言当场就是一脸黑线。
这意思,摆明是尝到推拿按摩的好处,想要让他再接再厉,继续给她按!
没办法,陈言索性给她做了个从脚到膝范围的全套,除了足底穴位推拿,能做的全都给做了。
他当年从小电影上学来的推油手法,还是头一回做这么长时间。
毕竟跟卿儿推拿的时候,通常推不到一刻钟,他就已经被她叫|声勾得受不了,直接扑上去了……
另一方面,太后也是真能叫。
陈言也是纳闷,昨儿给她按摩面部的时候,她明明没太在意自己的吟声,但今天却忽然在意起来,一直压抑着。
难不成昨儿他离开后,她忽然意识到按摩时那声音不合适,所以今天调整了?
不过那种压抑中带着激昂的勾人嗓音,外面的人虽然未必听得到,他却一声不落全听在耳里,自然而然,又让他起了反应……
没办法,太后这声音真是……
而且不得不说,太后的保养确实不错,肌肤细腻而不失弹性,手感完全不弱于任何年轻女子。
想到自己竟然触碰了太后的身子,并且还是小腿这种平素绝不会被任何男子碰触的所在,陈言也不禁生出刺激感。
只是纵然刺激,终究推拿体力消耗极大,加上又憋得难受,他早就累得满身大汗,手都酸了。
不过太后也不比他好多少。
主要是陈言的推拿不时会有一阵挑战她忍耐极限的拉伸和捏拿,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
但在那之后,却又是一阵无比舒爽的感觉,让她放松下来。
然后又是绷紧、放松,一轮轮循环下来,搞得她也浑身香汗淋漓,把衣袍都浸湿了,鬓发沾在一起,凌乱不堪。
马车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太后一会儿一声压不住的高亢哀吟,无不听得既心惊,又心热。
那俏丽宫女几次忍不住探问,都被太后敷衍过去,又不敢进去看,只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