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无奈地道:“倒不是不可见人,只是有些不雅,纵然下官愿意让夫人看,只怕夫人也不敢看。”
霜夫人对他这话嗤之以鼻:“呵呵,陈大人莫要再推搪啦!明明是自己在撒谎,还拿我做借口。这么说吧,只要你敢让我看,我便敢看!”
陈言苦着脸道:“非看不可?”
霜夫人断然道:“非看不可!”
陈言眨眨眼:“这可是夫人说的,行,下官便让夫人瞧一瞧。”
说着站起身,掀起袍服下摆,作解裤状。
霜夫人一愣,旋即满面通红,惊道:“你要干什么!”
陈言一本正经地道:“下官伤的是腹下三寸之地,男儿本源之所,要展示给夫人看,自然得除去遮挡之物。夫人稍等,下官马上就好。”
霜夫人大骇,慌叫道:“不不不用了!”
到这刻她才终于明白,陈言为何不肯给她看,那个地方岂是她能看的!
陈言暗感好笑,故意道:“这不行,夫人说了非看不可的,下官岂能让您失望?”
霜夫人见他仍在解扣,吓得从小床上爬了起来,去抓他手:“不可!我不看了!你莫要乱来!”
陈言本就是逗她,哈哈一笑,把手从裤腰上放了下来,便要说话,突然一愣。
同一时间,慌乱的霜夫人也愣住了。
刚刚,她方才慌乱之中没个分寸,本是想去抓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解裤,却抓错了地儿!
马车内一时安静若死。
良久,两人才抬起头,对视一眼。
“夫夫夫人,这可不怪下官!”陈言结结巴巴地道。
“你……”霜夫人比他还要慌乱,但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骤觉手间不对劲。
霜夫人如被电击,檀口轻张,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天啊!
自己,自己竟然……!
马车突然一颠,霜夫人一声惊呼,站立不稳,倒回小床上。
陈言本就受过伤,此刻吃痛之下也跟着倒了下去,却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她身前那对温柔处。
“噢!”霜夫人双颊晕深如染,被压得轻呼。
陈言本想挣起身,但压在那有若云堆般绵软的所在,不禁心中一荡,一时没有动作。
“夫人!您没事吧?”外面传来婢女的探问声。
“没……没事!”霜夫人吓坏了,慌忙应声。
这情景要是被人看到,她这么多年的贞洁烈名,就彻底毁了!
好在婢女见主子说没事,便没再多加追问。
霜夫人听了半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注意力移回身上的陈言处。
“你……你还不赶快起来!”她红着脸低呼道。
“我也想,可夫人得先松啊!”陈言清醒过来,也低声道。
霜夫人一愣,旋即才发觉自己仍旧保持刚刚的动作,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她慌忙松拽回手,陈言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不好意思地道:“夫人抱歉,下官真不是有意的。”
霜夫人心跳得像打鼓一般,咚咚乱响,一时说不出话来,胸口不断起伏,看得陈言暗暗心热。
幸好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张大彪的声音:“大人,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陈言连忙趁机掀开帘出了马车,一眼看去,只见一座豪宅之前喧闹得跟闹市一般,至少四五百人堵在门口,人声沸反盈天。
“打!打死他!”
“哈哈!这家伙输定了!”
“拔刀啊!”
“草!见血了!”
……
陈言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把那边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不禁愕然。
原来这数百人竟在府门前围出了一个数丈方圆的圈子,圈子里两个大汉正在那厮斗,其中一个体格健壮,将另一人按在地上猛击其面部。
后者显然没了反抗之力,双手拼命护着头脸,但仍免不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结局。
周围围观者看热闹正看得起劲,均没察觉马车的到来。
“怎么回事!”
霜夫人也跟着从车内出来,惊见这幕,完全忘了方才车内的事,骇然惊呼。
陈言凝神听得片刻,便已知究竟,不由撇了撇嘴。
原来这些家伙全是来这应募的,排队等的过程中,被摁在地上的那人不小心撞了另一人一下,两人几句言语不和,直接动起手来。其余人等正等得不耐烦,一见有热闹可看,顿时纷纷起哄。
“你推我干啥!”人群中,忽然有人怒道。
“推你咋了,谁叫你挡着我看戏?”旁边一人瞪着他。
“靠!我爱站哪就站哪,轮得到你管?”前一人不甘示弱地道。
“我去你的!”旁边那人大怒,一拳就挥了过去。
两人顿时拳来脚往,也厮打起来。
周围人群顿时骚动,躲得慢的被殃及池鱼,挨了拳脚,忍不住也加入战团。
骚乱转眼传染一般扩散开来,原本全是在看热闹,没片刻功夫半数人群都彼此动起手来,乱成一团。
陈言无语地看着他们。
一群雄性激素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