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记得他刚才过来时,王陈氏就在这小姑娘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涂抹在了另一个孩子身上。
当是他就觉得怪怪的,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王陈氏有恃无恐。
这女人真该死!
既然她做的这么防备,那就让她好好尝尝这种痒痛的感觉。
夜开用大衣轻裹住孩子抱起来,大踏步朝项瓷而去:“小七,你让一下。”
项瓷正打的痛快呢,却还是在听到夜开声音时让开了:“什么?”
“让她尝尝被痒痛,却还要排最后的感觉。”抱着孩子的夜开,冲到王陈氏面前,把怀里的孩子,和她来了一个脸贴脸。
被打成猪头的王陈氏,正惨叫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她怔住了。
不明所以的王陈氏睁开眯眯眼,就对上自己女儿红肿如妖怪的脸。
瞬间吓的尖叫,挥舞着双手朝小孩脸上打:“滚远点,别挨着我,别过到我了,快滚。”
夜开已经在她出手时,迅速后退。
听着王陈氏这话,他冷笑:“别过到你就可以过给别人?”
“给我药,好痒,快给我药。”王陈氏不敢抓脸,睁着眯眯眼朝项信柏扑去,“快给我药。”
项瓷打她,她不敢冲过去。
夜开抱着个瘟神,她也不敢过去。
现在就只有这个只说话不动手的项信柏,冲他去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