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大。
好多新坟!
坟还是刚堆积起来的那种黄土包,周围没有纸钱,只有一条长白布幡,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天上的乌鸦呱落在枯藤树上,呱叫两声,整个天地沧桑而又悲凉。
立在新坟前木板上的名字,她认得,都是他们村里人的名字。
所以,那几个月,村里死了好多人。
全村都要去逃荒,可他们只能在这里沉睡,不能跟她们走。
项瓷悲动的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机械的动着脚,跟着家人往前移动。
地面是干燥的,却不是那种干到成蜘蛛网般裂开那种。
周边的田地里都种有东西,只是这些东西都没生长起来,稀稀疏疏的耷拉着脑袋。
一看这庄稼就是废了,就连小草长的也不精神。
地里长不出来东西,大家没吃的,那就得逃荒。
项瓷朝大山望去,曾经郁郁苍苍的大山,外围一层枯黄干瘪。
里围还能看到绿色,但不多。
项瓷的视线自大山上收回,移到别处,便看到东边池塘,里面的水满了半个塘。
水有,但地是干的,这诡异的样子让她皱眉,不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出项家村,来到谢家村村口,项瓷又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