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句话,能在听到小七说等自己时来的更开心。
夜开的眉眼里全是笑意,语气更是温柔似水:“蒋红利死了。”
项瓷微怔,随后笑了:“真的?你杀的?”
她本来是想告诉夜开,让他去给自己开铜箱锁,却不料夜开以为自己是要问他这事。
夜开脸上笑意更浓:“是。”
项瓷笑的眉飞色舞,给夜开竖起两根大拇指:“我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你是怎么杀的他?”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怔了一下。
她现在说杀人二字,已是很轻松,一点也没有愧疚自责之心。
这可不好,得改。
看着满眼都是对自己崇拜眼神的项瓷,夜开心情美丽的好似艳阳天:“他拿谢家人威胁我们放了成氏,小六把成氏带过去,吊在村口大树上。”
“是吊着成氏脖子。我和小柏一边一个围攻他,他急着救成氏,被我刺中了心脏。”
虽然手法不道德,可蒋红利又道德在哪里,拿整个谢家村来威胁他们。
项瓷唏嘘不已:“蒋红利虽然人坏,但他对成氏是真的好。”
夜开已悄悄走近项瓷身边:“羡慕他们做什么,我以后会对你更好。”
这突然的表白,让项瓷微怔后,笑的心花怒放:“好,我记着了。”
夜开脸上笑意怎么也遮不住,明月清风说的就是他。
“哦,对了,我找你有急事,快,跟我来。”
项瓷招呼夜开朝地道跑去,听着身后三哥的喊声,只得应一句:“三哥你也过来看看。”
夜风看着快跑的项瓷,也加快脚步随项瓷跑。
项信柏一边跑一边叨着:“刚才我站那里你都没看到,偏生我喊你才看到。跑慢点,小心摔了。”
项瓷没摔,一路平安的跑到地道里,还不忘朝身后的人招手:“来来来,这里,快来看,当当当,一个大铜箱子。”
夜开看着项瓷面前的大箱子,惊讶极了:“哪来的?挖的?”
项瓷骄傲抬头:“没错,从这里挖出来的。当时我一铁铲插进去,然后就发现了这个大箱子……”
项龄拍拍手上泥土朝这里走来,项瓷赶紧改嘴:“就是那把铁铲断了,最后还是五姐和我娘还有二婶三婶给挖出来的。”
项瓷内心轻叹,她只是想说个悬疑,可看项龄那样子,她定是不喜自己这样的说话方式,那就算了。
夜开走到大箱子面前,拍拍箱子:“听这声音,不是铁的,是铜的。”
慢一步的项信柏也拍了拍箱子:“铜的。锁了!你是想让我们来开锁?”
项瓷嘻笑着:“可不得就是这样吗,我怕里面有危险品,又怕破坏了这把锁,就等着你们俩来开。你和开开会开锁吧?”
“会。”项信柏把着鱼形锁,左看看右看看,起身,“等一下,我去拿个工具来。”
夜开握着鱼形锁查看后微点头:“这锁有点难,不是普通的锁,看起来像是王宫贵族用的鱼形锁。”
好奇的项瓷,蹲在夜开身边,与他一起看锁:“你从哪里看出它不是普通锁?”
“这里。”夜开把鱼形锁递到项瓷面前,“普通的鱼形锁,这里就是一条横插,但这个不一样。”
“这把鱼形锁不但厚实,上面的纹路也逼真繁琐,这都是有权有势的王宫贵族家里让工匠们精雕细凿出来的。”
“普通的鱼形锁只有一道关,拧开就打开了,但这把锁里面有三道锁。”
“三道锁同时打开才是真正开锁。”
项瓷恍然大悟,上手摸着这个沉甸甸的铜锁:“那可以把这个砸开吗?”
“普通的可以。”夜开摸着锁环沉声道,“如果这把锁是和这箱子是一整套的,那么这个就不能强行破开。”
项瓷内心惊骇:“一把锁而已,怎么还搞的那么复杂。”
夜开轻笑,耐心的回答她:“上锁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偷,如果别人偷走了,没有钥匙也能开,那还上什么锁?”
项瓷想想觉得有理,不由就想到了现代的保险箱,那真是一重又一重。
但一山还比一山高,你设计出了这个难打开的保险箱,就有人研究出怎么打开,各种高科技来回切换。
夜开见项瓷蹙眉一脸好奇的表情,解释给她听:“如果是成套的锁和箱,也叫做鲁班箱。”
蹙眉的项瓷,瞬间眉眼发亮,小嘴微张。
听过鲁班锁,没有想到还有鲁班箱。
可爱的项瓷让夜开笑意更浓:“这箱子是铜的,里面定是有防火层,就像是咱们火炕一样。”
“外面一层,中间隔了一层空的,这些空的就是与这些锁配套的。”
“里面才是真正的格层,放着重要的东西。”
“若是强形破坏这锁,锁芯就会把里层和外层镶嵌死,你所看到的这些缝隙折痕会严丝合缝的看不到一点空隙。”
“你都找不到空隙,你又怎么能打开它?”
“铜墙铁壁听说过吧,这个大箱子就是铜墙,刀砍不行,火烧也不行,就完全废了。”
项瓷听的咂舌:“原来如此,那只能等三哥拿来工具开锁。哎,